太宰治起身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莱妮丝:“女士,诚如流所说,这是我和他的事,可不是给你看乐子的。”
“人这一生,不管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东西,总是会消失的。”
“从出生时期的一无所有,到收获了生命意义,最后再放开一切死亡,这就是人生。”
太宰治伸手拿过电话,他对另一边的赤松流说:“我从不曾怀疑你我之间的感情,我唯一怀疑的,是你是否有强烈的活下来的信念。”
“你通过某种形式存在着,和你在我面前如人一样活着,是两个概念。”
太宰治的语气渐渐变得冷漠:“以及你概念里对幸福的定义,和我所明白的意义是否相同。”
赤松流本来脑子里转着复杂的谋算,听到这些话后竟怔住了。
倒是莱妮丝,她轻轻笑了,同时开始鼓掌:“精彩,太精彩了。”
“我以为会听到维吉莱尔的鬼话,却不想见到御主你的表演。”
“明明都怕得快哭出来啦,却还倔强地说着我没事、你才会出事的话语。”
莱妮丝笑吟吟地说:“维吉莱尔,他是不是和我的义兄有点像?多可爱啊。”
赤松流嘶了一声,他忍不住说:“他真的很害怕吗?”
莱妮丝附和说:“是啊,我好歹也是在阴谋里摸爬滚打长大的,可不会看错一个人害怕心虚时的样子。”
赤松流居然觉得很可惜:“好想看现场。”
太宰治:==+
随即莱妮丝又对太宰治说:“胆小鬼就要有胆小鬼的样子,你这样逞强,只会让对面的维吉莱尔缩回乌龟壳里。”
“你哭着对他说,你别离开我,维吉莱尔肯定立刻答应你啦。”
太宰治怔了怔,不可思议地说:“真的?”
赤松流捂脸,他直接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