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趣的是,在太宰治离开后一分钟内,巷子转角处,赤松流就慢吞吞地冒了出来,推门进了lupin酒吧。
织田作之助正要结账走人,看到赤松流进来后,他不由得无语:“……你还真是故意避开太宰的啊?”
赤松流招呼老板要了一杯酒,他慢条斯理地说:“太宰是首领面前的红人,我可不想被首领注意到。”
织田作之助觉得奇怪:“流不想升职吗?”
赤松流反问:“织田先生不想升职吗?”
织田作之助哑然,他放弃离开,继续陪着赤松流喝酒:“我不想杀人,做底层人员挺好的。”
赤松流轻轻嗯了一声:“我自然也有自己的理由。”
织田作之助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他害怕踏过名为朋友的边界,将来连朋友都没得做。
织田作之助说起自己最近发现某家咖喱很好吃,又说自己在学着做咖喱。
后来织田作之助说起在看文学理论,试着写点东西,但他觉得自己写的很难看,最后全撕了。
织田作之助几乎是将自己生活点滴全部告诉了赤松流。
这期间赤松流一言不发,只是静静地听着。
他像是一尊沉默的石像,封闭了一切情绪波动。
只有织田作之助知道,赤松流听得很认真,甚至周身气息也是放松的。
只是这种放松太过细微,若非了解赤松流,恐怕没人能发现这其中的差别。
在某个瞬间,赤松流放下酒杯,似乎想走。
织田作之助抬手压住了赤松流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