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松流沉默了一会,露出无奈的笑容。
“好吧,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。只是若不再用这种手段,将来善后的方法就少了一个。”
“那也不要用。”太宰治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:“我这里难受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赤松流闻言心柔软的一塌糊涂,他问太宰治:“现在还难受吗?”
太宰治摩挲了一下手指上的戒指,也许是他的错觉,他甚至能感受到骨戒上的暖意。
“……不了,稍微安心了一些。”
赤松流这才满意,他说:“我等你的回礼。”
太宰治:“好,八月份你过生日时给你。”
赤松流歪头笑了笑,然后小女孩转身朝着不远处的妇人身边跑去。
哈桑假装柔弱妇人对太宰治微微欠身行礼,牵着赤松流的手离开了。
太宰治远远地目送赤松流离开。
他抬手遮了遮头顶的太阳,心情一如此刻的天空,碧蓝如洗,干净澄澈。
另一边,绫辻行人坐在自己的侦探社看报纸喝咖啡。
种田长官推荐的新人今天来报道。
“您好,请问是绫辻先生吗?”
这是一个白头发、身形略有瘦弱的少年。
少年满面笑容,还拎着一个大箱子。
“我是中岛敦,是种田长官介绍来您这里实习的新人,我……”
绫辻行人猛地将咖啡放在盘子里,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:“等等,你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