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治烦躁地撩了一下头发:“难道要一直抓着他的手才行吗?”
织田作之助突兀地笑了。
“难得看到你焦躁的模样。”
织田作之助安抚太宰治,他慢慢说:“不要着急,慢慢来,我想只要给你时间,没有什么事情是你解决不了的。”
太宰治沉默不语。
织田作之助:“太宰,我过去是个杀手,你过去呢?在你被森先生捡到之前,你在做什么?流也一样,他在碰到兰堂之前,曾经历过什么?”
“我们都曾遇到过艰难的时刻,也都曾有过生不如死的恐惧,但既然一切都过去了,那就说明过去的事情不值一提。”
织田作之助抬手摸了摸太宰治的脑袋:“四年前的你,能想到现在的你会在特务科吗?”
太宰治怔了怔,他闭上眼睛,抬手拍了拍脸。
“……你说的对。”
太宰治突然心生好奇:“当初流来到横滨,那时候你就认识他了吗?”
织田作之助歪头说:“他加入港黑后才认识的,我和兰堂是同僚,偶然间碰到了一起喝酒,结果时间有点晚了,流找了过来。”
织田作之助回忆当时的情况:“他看上去瘦小极了,气息很淡,仿佛是天生的杀手。”
当时赤松流看上去极文静,穿着打扮就和贫民区的孩子没什么不同,一不注意就会忽略他。
也正因为他的存在感极为稀薄,所以他趁着别人打开酒吧的门,跟着窜进来时,酒保和老板都没注意到赤松流。
“他突然出现在兰堂身边,一本正经地说兄长,你喝多了的时候……”
织田作之助莞尔道:“兰堂当时吓了一跳,然后懊恼极了,他说忘记去超市抢廉价便当了。”
太宰治皱眉:“先代首领时期的港黑工资这么低吗?”
织田作之助说:“是也不是,如果是一个人生活的话,那自然能活的很滋润。但兰堂要照顾流,当时流太小了,不算港黑正式成员,只算是传消息跑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