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松流垂眸思考起来:“考虑到军警和特务科的关系,森鸥外未来会走到哪个位置,要看太宰的选择。如果将来太宰决定回横滨,他最好做足心理准备,到时候军警驻横滨的长官恐怕就是森鸥外了。”
赤松流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。
“如此一来,每次特务科做任务要调动军警,森鸥外就可以辖制太宰治,当然太宰治也可以事后打报告找森鸥外的麻烦,但终归会导致行动上出现配合漏洞,继而出现问题。”
“这么一想,森先生去猎犬反而更方便太宰。”
赤松流想了一会摇了摇头:“算了,让太宰自己做判断吧,我毕竟不是体系里的人,也许我估算有误,别让我误导了太宰。”
织田作之助默默地听着,听到这里,他问赤松流:“你说之前见了森鸥外,难不成他打算找你合作?”
“各取所需。”
赤松流不置可否地说:“怎么了?担心太宰?放心吧,他们俩要是对上了,我肯定帮太宰。”
——太宰辣么可爱!
织田作之助无语地看了赤松流一眼,这种一边谈合作一边琢磨着背刺的事,也就赤松流能干得出来了。
“对了,你知道吗?我见森鸥外,问他是否知道太宰为什么突然背叛?你猜他怎么回答我的?”
提到森鸥外的赌约,赤松流就气不打一处来,他用嘲讽的语气说:“他居然说是因为太宰喜欢我,所以要踢了森鸥外,自己当老板?!”
织田作之助:啊?
他手里新拿的洋葱直接扑通掉进锅里。
赤松流连连摆手,一副荒谬的样子说:“这怎么可能?他编谎话好歹也编个靠谱点的啊!”
织田作之助目瞪口呆,随即表情变了几变:“太过分了,太宰还是个孩子。”
赤松流跟着点头:“为此森先生还和我打赌,说将来太宰真的和我在一起,就让我叫他父亲,简直荒谬。”
织田作之助很生气,他一方面生气森鸥外的话,一方面也生气赤松流这么轻率的答应了:“这种事是随便答应的吗?”
赤松流满不在乎地说:“无所谓啦,主要是当时森鸥外的表情太贱了,我没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