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森老板也来蹲禁闭,太宰治笑得极为开心:“哟,森先生,好久不见啦。”
森鸥外见到太宰治,他的目光落在太宰治胸前的石膏板上,也笑了起来:“中也打得疼吗?”
太宰治冷笑:“当渔民有意思吗?”
森鸥外同样冷笑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背叛我吗?你太嫩了!”
太宰治噎了一下,他话音一转:“我估计是中也小矮子当首领吧,被踢下来的滋味如何?”
森鸥外若无其事地说:“是啊,中也当首领,所有干部都要听中也的了。”
太宰治跟着点头:“可怜的安吾,被抓回港黑继续当干部了。”
森鸥外一愣,他若有所思:“……你来特务科,是被坂口安吾坑了吧?”
——否则赤松流为什么要抓坂口安吾回去压榨那个倒霉鬼?
“安吾是关心我。”太宰治反驳森鸥外,他知道种田长官肯定在外面旁听,于是振振有词:“安吾为了我和织田跳反,我很感激他呢。”
森鸥外嗤笑一声:“是吗?那可真是感天动地朋友情啊!你可要珍惜。”
不过随即森鸥外就想到了另一点:“你说出了我的位置,是想凭此在特务科升职吗?”
太宰治完全没必要说出具体地点,只要说个大致范围,让海上戒严,港黑没法进来找森鸥外,森鸥外也出不去,拖上半个月,港黑那边必然会确定新首领。
森鸥外不愧是太宰治的老师,他几乎立刻明白太宰治在想什么。
“真是不可思议……”
森鸥外的语气复杂中透着感慨:“你居然能做到这一步。”
想起当年初见太宰治的情形,再看看现在黑发青年的选择,森鸥外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。
“人都是会变的。”说到这个太宰治突兀一笑:“倒要感谢您教导的好。”
森鸥外曾说,他年轻时和太宰治是个相似的人,以前太宰治不置可否,现在想想,森鸥外这话说的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