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桑:【只要是救人的差事,中岛敦都会很高兴地应下来吧。】
赤松流一想也对,特务科好歹是政府部门,敦又那么蠢,反而能混的不错。
赤松流说:“他们都去当公务员,我反而能放心了。”
哈桑不再说什么,赤松流也累了,他歪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周一,赤松流在沙发上醒来时,身上盖了单子。
赤松流起身朝里间看了看,发现织田作之助在睡觉。
赤松流洗漱完毕出门去买早饭,他买了咖喱味的饭团和咖啡回来,正看到织田作之助坐在桌子前翻看昨晚写的文稿。
“不满意?”赤松流将咖啡递给织田作之助,拿起稿子看了看。
这一看,赤松流不由得愣住了。
织田作之助写的是一篇散文随笔,主人公写的居然是赤松流。
织田作之助说自己有一位友人,看上去一直在微笑,但他总觉得他心里藏了很多东西,他想要试着走进去,却不得其门,只能在门外徘徊,并天天敲门。
“人都是希望被救赎的,希望得到他人肯定和帮助的,因为人是通过他人的反应,来确定自身的存在,甚至于人的成长也有赖于环境。”
“然而我这位朋友,似乎独立于世。”
“他自成一个世界,微笑注视着周围,像是慈悲的地藏。”
“周围之人的话语无法对他造成影响,他的心坚强的令人动容,然而他越是如此,我越发无法停止敲门这种愚蠢的行为。”
“因为,他和我们一样,也生活在这个世界,也是个人啊。”
织田作之助有些不好意思:“抱歉,书上说,写文章要写自己最想写、最熟悉的题材,我想了半天,就忍不住写起了你。”
赤松流看着文稿,微笑起来,他说:“没什么,只要不标注名字就好,不过光写我多没意思,再写写太宰,他天天叫嚷着要自杀去死,也挺有意思的。”
织田作之助歪头:“我也这么想,还有安吾,一个嘴上说不乐意身体倒是很诚实的家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