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曾仇恨过,也曾愤怒过,但那种情绪对我来说太危险了,也太无用了。”
赤松流低头,他看着自己的双手:“或者说,我根本没时间去品味仇恨的滋味,努力挣扎下来就很不容易了。”
“后来我发现,与其让自己沉浸在仇恨这样无用的情绪里,不如苦中作乐想点开心的。”
“森先生是首领,我这次做的有点过,他生气很正常嘛。”
“费佳要找我合作?说实话,如果目标是钟塔侍从,估计还真能和他谈一谈合作。”
“至于柯瑞派因,那家伙其实也挺惨的,幸福之人的生活大抵类似,不幸之人的不幸却各自不同,我和他都有自己的坚持。”
赤松流在追寻着可能永生都找不到的另一个世界,而斯佩多追寻的却是遥不可及的过去。
很难说他们谁能成功,当然更大可能是两人都失败。
“至于见证人的卑劣和伟大……唔,我不反对这一点。”
赤松流斟酌着字句:“在某种程度上,我的确需要看着这一切,人有善恶,甚至这善恶还是会不断变化的,好人也许会变坏,坏人也许会变好,这就是人类。”
“人类的可能性是无限。”
“你……”太宰治猛地反应过来。
他想起来了,赤松流曾说过,他最喜欢人类了。
这个句式有点奇怪,这种说法仿佛将他和人类隔开成两类一样。
太宰治的神色怔怔的,曾经赤松流说,中原中也算是他的弟弟,难不成这个弟弟并不是指兰堂的关系,而是……
“你和中也是一样的存在?人工异能合成?”
赤松流痛快地反对:“不是。”
“哦,那就是异能载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