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太宰治先是哑然,随即也可爱地笑了:“我也未成年。”
他端着酒杯,隔着织田作之助和赤松流碰了一下杯子,“所以我宣布,这是我喜欢的酒啦!”
赤松流听后笑得眉眼弯弯:“恭喜你找到喜欢的东西。”
太宰治煞有其事一样点头说:“是啊,的确值得恭喜。”
小孩子才最善变。
赤松流完全没将太宰治说的话当回事,太宰治也只当耳边风,两个互相比可爱的人显得幼稚又沙雕。
倒是织田作之助很自然地说:“是吗?既然太宰这么高兴,要不要多喝一杯?”
随即他又苦恼起来,“不过喝太多不好吧?香槟容易醉。”
赤松流和太宰治同时看了织田作之助一眼。
太宰治好奇地问赤松流:“你怎么认识织田作的?”
赤松流的笑容流露出些微得意:“因为我是欧洲人。”运气好,求不来。
太宰治:???欧洲人?这什么意思?
织田作之助语气平淡地说:“这和人种没关系吧?就只是很普通的认识了啊,他哥哥兰堂之前和我是同僚。”
然后他问赤松流:“倒是你,怎么将太宰拉过来了?这孩子好像不是港黑的人吧?”
赤松流耸肩:“估计很快就是了。”
织田作之助的神色怔了怔,看了太宰治一眼:“这样啊……”
太宰治嚷嚷说:“别这么肯定,我才不要加入呢。”
“是啊,这个职业太糟糕了。”赤松流附和说:“加油坚持,我看好你。”
太宰治嘟囔道:“坚持这种事对我来说太难了,比起坚持,我更想自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