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跟他说,脱掉鞋翻了个身躲到床里面去。
“造反。”
唐时鞋也不脱就跳上床捉我,被他捉到了肯定会挠我痒痒,我尖叫着在床上乱躲。
可一张床统共就这么大的地儿,我很快就被唐时用膝盖抵住腰压趴在床上。
他把手指捏在我颈后,一寸一寸的向下移,我的整个后颈很快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这是个有些难受的姿势,我整个人被他压住,脸埋在柔软的被褥里,能感受到自己呼吸时潮湿的气息。
我想求饶了,但唐时已经整只趴下来,把我牢牢地禁锢在怀里。
他的手指穿进我的头发,挺直的鼻子在我脖颈处游移,他问我:“程月光,你身上怎么这么香。”
我艰难地歪了歪脑袋,脸蛋都挤得有点变形。
我一本正经地说:“可能是因为我每天都有洗澡。”
不像他,每次打完球都不知道先洗澡,总是故意带着满身的汗往我身上蹭。
唐阿姨唐叔叔都不在家,现在家里会喘气的除了我和唐时就只有门外的狗。唐时说我们不趁机做点什么的话简直天理难容。
我适时地想起包里还有温晨送我的东西,他没有明说那包粉是干什么用的,不过我用我聪明的小脑瓜一想,肯定跟他上次送的那个什么神油差不多用处。
我让唐时把我的包拿过来,献宝一般把那包粉末递给他。
唐时对这包长得像粉笔灰的东西十分抵触,他说他现在已经憋得难受了,根本不需要借助外物。
“你喝一点试试嘛,好歹是温晨的心意。”
反正温晨送我的总不会是毒药。
唐时皱着眉头捏起那包粉,看我的眼神像是在说:你简直无理取闹。
我眼巴巴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