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乐说他们班花叫陈果果。
这下我真的惊住了,我说:“我知道她,她在我们隔壁学舞蹈,但是我们没说过话。”
被女孩子喜欢是很奇妙很值得骄傲的事情,我拉着祁乐的袖子,还想多问一点,唐时却不许我问了。
他说:“行了,你今天话怎么那么多,是不是脚不疼了。”
“我疼啊,”我立刻丢下祁乐不管,转过身去惨兮兮地告诉他:“我爸今晚还要给我擦药酒。”
唐时勾了勾嘴角,看起来心情不错,但他说出来的话可不是那么好听。他说:“那是你活该,忍着吧。”
???
我瞪着他,心说我难受就让你这么开心吗?你现在又会笑了?
我爸虽然说晚上尽量早点回来,但他还是要临时加班。
他打电话拜托唐阿姨过来照顾我一下,我在家里等唐阿姨,唐阿姨没来,唐时提着保温桶过来了。
“我妈有点头疼,我让她休息了。”
他把保温桶放到桌上,问我药酒在哪里。
我伸手把保温桶抱在怀里,一边拧盖子一边说:“我爸又不在家,可不可以不擦药酒了?”
“当然不可以。”唐时在电视旁边发现了药酒,走过去拿起来。
我虽然很抗拒,可是拗不过他,只能任由他把药酒在手心搓热敷到我脚踝上。
我用勺子挖了勺米饭塞进嘴里,低着头看他动作。
比起我爸唐时的手法温柔了许多,最起码不会让我痛到飞起来。
空气中全是药酒的味道,我的脚踝渐渐热起来,我动了动脚,问唐时:“明天去学校我怎么办?”
唐时很专注地帮我搓脚踝,说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