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温眼圈突然泛红,朝着陶颛又低低喊了声:“爸爸。”
陶颛忍不住心疼。这就是个傻子,欺负他有什么意思!
任乾坤眯起眼睛,他看默温不顺眼是回事,但现在傻默温是他家罩着的,是他陶哥的“干儿子”,四舍五入也是他干儿子,阿拉法特家这么欺负默温,是不把他任家放眼里吗?
“默温,不要怕,你陶哥我在这里,你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,来,我们先吃饭。”陶颛绕开任乾坤,拉住默温的手,带他去餐桌。
蒙顶对默温招小手,“默温,这边。”
坐在儿童椅上和毛尖玩拍手的普洱忽然道:“傻子,你爸死了,你认别人当爸,就不怕你爸在地狱里哭死?你亲爸在地狱里受尽折磨,正等着你这个亲儿子去救,你还不去死一死,去找你亲爸!”
全家人骇然!一起吃惊地看向普洱。
陶颛一个飞步跑到普洱面前,摸摸他的小耳朵,又摸摸他的额头,尽量温和地问他:“宝贝,你刚才在说什么?”
普洱抬起小脑袋,眨眨眼睛,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嫩身嫩气地说:“耳朵听到了。”
任妈妈惊讶地张开嘴,但是三个小崽都在她身边,以她的耳力都没有听到那茶发青年和默温说了什么。
“爸爸,吵啊~”普洱皱起小眉头,揉了揉自己的耳朵。
陶颛连忙遮住他的小耳朵,“宝贝,告诉爸爸,你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吗?”
普洱不是很懂,歪头看爸爸。
陶颛耐心问他:“你现在能听到很吵的声音吗?”
普洱侧头,过了一会儿,点点头,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加重语调:“吵啊!”
“那你能选择不听吗?”陶颛对一个过完年才三岁的小家伙异想天开地问。
普洱抬手捂住耳朵,又摇摇头,表示捂住耳朵也没用。
任乾坤也过来了,“你怀疑普洱耳力变异了?”
陶颛头疼,他前面给孩子们使用了太多石笋水,经过李岩老爷子的警告,心中已经做好孩子们有可能会出问题的可能,所以普洱一出现听力异样,他立刻就想到了普洱有可能听力变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