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颛不理他了,帮着李老爷子调试机器。
“老爷子,”
“嗯?”
“任家超雄的情况您了解吗?”
“不算太了解,只知道一些别人知道的事情,比如他们家基本都是靠人工培育超雄。”
“那您知道任家超雄寿命越来越短的事情吗?”
李老忙碌的手停下,看向陶颛:“为什么问这个?”
陶颛还在忙,头也不抬地说:“我想请您看看任乾坤,他患有严重的基因不稳定症,据说寿命也没多少年。”
李老失笑,“这可是基因不稳定症,任家多少研究所、那么多科学家都无法看好他们,我一个曾经治死过人的失格医生又怎么可能有办法治疗他们?”
“请您尽力试试好吗?”陶颛停手,抬起头,诚恳道:“您既然能帮助毛尖,应该也能有办法帮助任乾坤,能帮多少是多少。”
李老并没有立刻拒绝,而是反问他:“你很在乎他?”
陶颛笑了笑:“我的人,我不疼他谁疼他?”
李老震动,但并没有太吃惊,他在看到剃了胡子的任乾坤的那张嫩脸后,再看他抱着毛尖的模样,心中已经有所猜测。
“我还以为那孩子是厉寒雪的。”李老调侃。
这话也只能李老能说出来。
陶颛耸耸肩,“我也以为是。”说完,摆摆手,“李老,这事我们不提,只能说不怪任乾坤,他那时在发病中,什么都不记得也不知道。”
李老自然不会去戳陶颛的痛处,还很慈祥地抬手摸了摸陶颛的额头,“你对他倒是好,怕我暗地里整他,还特地跟我解释。”
陶颛有点不好意思地捏捏鼻梁,“那就是个大熊崽子,还没长大呢。”
李老嗤笑,“那是你以为,超雄除非天生心智不正常者,否则都早熟得很。尤其任家这个太子爷,他只是长了一张嫩脸而已,但他的手段,这一代超雄,恐怕没几个能和他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