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乾坤不死心,“你教教我嘛,如果实在学不会,我就死心了,但如果我能学会呢?”
陶颛给他缠得没办法,“行,我教你,学不会不要怪我。”
“绝不会!”任乾坤十分高兴。
其实他小时候,家里也找过一些功夫好的师傅教他,但就如陶颛所说,有些内家功夫,他怎么学都学不会,不是他不明白,而是他体内的经脉和普通人不同。
但他觉得如果是陶颛教的,他一定能学会!
陶颛看到他快乐的神情,踌躇了一会儿提到:“如果你真想学,最好能让我给你摸摸骨、探探脉,但这个需要你信任我,放心地把身体对我敞开……”
“来吧!你要我怎么敞开?”任某人的眼睛都冒光了。
陶颛总觉得他要是穿着风衣的话,这时就唰地把风衣打开了。
把这个可怕的想象赶出脑海,陶颛忍笑:“这个回去说,这个比较费时间,而且一次两次还不行,我需要你一边练功,一边检查你的气的走向,再帮你做细微调整,不过我不是什么武功大师,随便给人改气的运行经脉走向会很危险,我之前也没有成功经验,你自己先好好掂量掂量。”
任乾坤注意点根本就不在这个上面,他很小心眼地问:“你说你之前教过类似我这样的人?”
看来陶颛知道他的底细了,至少知道他是超级雄性。
陶颛没否认,“但他比较谨慎,不是很敢相信我,见练不出效果就没再练。”
那个超级雄性是谁?是哪个王八蛋胆敢提前挖他墙角?不过对方似乎不太有眼光的样子。任乾坤暗自欣喜,立刻拍胸脯,“我相信你,我的骨头和经脉,你随便摸。”
陶颛笑出声,一指前方:“作为你相信我的奖励,我带你去挖宝。”
“挖宝?”任乾坤喜欢这个。
比起白天的热闹,这会儿这片寸草不生的土地显得特别荒凉,远处游民们盖的房子微微透出一点灯火。
陶颛见四下无人,跳入他挖出的十二亩大坑中,走向他记得那个往内塌陷的角落,“我也不确定,只是觉得那个塌陷很有意思,总觉得下方是空洞,如果不是你跟我说过这片地底有可能有一个中容石矿,我也想不到要来挖挖看。”
“你找到矿脉了?”任乾坤惊喜。
“不知道,就是来看看。”陶颛拿出他的锄头,开始掏那个内陷的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