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长下意识看向身后三名保镖。
三名保镖却什么表示都没有。
镇长看警长搞不定,再次跳出:“陶颛!你还把不把自己当镇子一员看?你在镇子危难之际就是这么对待镇子?”
“别来扣锅这套!”陶颛最恨别人给他扣锅,翻脸:“我自认对镇子已经仁至义尽,是你们贪得无厌,如果你们能好好说话,我们就好好做邻居。如果你们不能,继续这样子占我便宜、吸我的血,那就不要怪我把你们当敌人看。”
镇长怒极而笑:“敌人?陶颛,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待的是谁的土地?你住的地方,包括你现在让雇工收拾的田地,都是镇子给你的。当初我们给你土地的时候可是说好,如果你有违反镇子法规和义务的地方,镇子有权收回你的土地!”
“你想收回土地?这就是你的最后杀手锏?”陶颛目光寒冷。
镇长挺胸:“对!你既不肯在镇子危难之际帮助镇子,又不肯履行镇民的义务去体检,你这样的人,我们镇子可要不起!”
“行,我会离开,明天我就走。现在你们可以滚了!”陶颛转身回去。
警长暗中埋怨镇长把话说得太死,弄得他都不好斡旋。
镇长一听陶颛要离开,心中一急,喊道:“你要走可以,那三个孩子必须留下!那是我们镇老房的孙子,不是你的!”
“操!你再说一遍试试看!三个孩子都是我的,谁要是敢动他们,我要他全家的命!”陶颛最恨有人打他孩子们的主意,气得一脚把警戒线口竖立的碗口粗木桩踹断。
镇长迅速往后倒退一步,手中出现了一把沙漠之鹰。
警长叹息,也拿出了自己的魂器,一支猎枪。
陶颛冷冷一笑,直接转身走人,似乎根本不担心他们在背后放枪。
镇长气上心头,真的很想就这么给陶颛一枪。
最后还是警长拉住他,示意他看向三名保镖。
三名保镖中有一人就是研究所的赵亚克,他来观察这个叫陶颛的男子有没有隐形孕体的可能。
虽然隐形孕体从没有规律,什么人都可能是,也什么人都可能不是。但据说生过孩子的男人多少和普通男子有点不同,比如胯骨变宽、腹部肌肉松弛、身体脂肪含量变多,甚至神情都带着一点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