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长差点骂出来:你一句谢谢就完事了?还诅咒镇子以后出事,还说只要你能去,那你说一句不能去,不就连出工都不用?
警长比镇长城府深,这时还能笑得出来,他见陶颛想耍赖皮,就也摊开了说:“我们给你帮忙,自然不是白帮。隐瞒上级可不是小事,我们还得堵上陈医生的嘴巴,但陈医生不缺钱,想要让他闭嘴,代价可不小。”
镇长接口:“八千万,你只要能借给镇子八千万,这件事我们帮你摆平。陈医生虽然不算是我们镇人,但他要在我们镇子舒舒服服地待下去,也不会希望镇子在冬天出事,如果让他知道你为了镇子掏了八千万,想来他也会把体检的事暂时隐瞒过去。”
“你们这是吃定我了?”陶颛脸上神情非常可怕,那一瞬间他似乎想要杀人般。
镇长和警长心惊,下意识后退一步,又觉得丢脸,忙站直身体。
他们此时并没有在陶颛家里,而是就站在陶家警戒线外边谈事,镇长和警长带了人,但他们怕那些人听见他们说话,就让他们站远了一点。现在他们有点后悔,怕陶颛出手,那些人抢救不及时。
陶颛深吸气,似乎把怒火强压了下去,“这么说如果我不拿出八千万,你们就会强行上门?”
镇长尽量镇定地道:“不是我们,是镇子上面的人。”
“镇子上面?”陶颛冷笑,“我记得我们镇属于自由领管辖,你们说的上面人是不是就是自由城的人?我倒要去自由城问问,到底是谁在搞人体实验,还逼迫人必须体检,听说那个陈医生每次给镇民体检时,还会注射一种药剂?他注射的是什么药剂?要么我去自由城找人来检查看看?”
镇长变色,“陶颛,你当初死活要加入我们镇子,现在却不肯履行镇子义务,更对镇子的危机视而不见,你这样的人,我们镇子可要不起!但你那三个孩子都是镇子原住民房好运的后代,你走可以,那三个孩子必须留下!”
陶颛最恨就是有人打他三个孩子主意,当即翻脸:“三个孩子都姓陶,不姓房,我看谁敢动我的孩子!”
警长一看就要打起来了,心中暗自埋怨镇长太心急,忙又打圆场:“别这么说嘛。小陶,你熄熄火。镇长,您也别置气。大家都是一个镇子的人,都是为了镇子好。事情我们再慢慢谈。”
警长不等镇长说话,就转脸对陶颛说:“小陶啊,就算你拿不出八千万,但镇子真有危机,你多少总得意思一下。而且体检的事,真的是每个镇民都要参加,就算你找到自由城,我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。自由城的人来了,也改变不了我们镇子的现状。你明白吗?”
警长又对镇长单独说:“镇长,我们先回去吧,让小陶再好好考虑考虑。上面的人不是还要再待两天吗?先请他们抽样检查其他人,小陶这边就等最后一天吧。”
警长再次转脸面对陶颛:“今天11月1号,2号晚上我们再来一趟。我希望那时候,我们彼此都能有个比较愉快的结果。如果闹得太僵,也许小陶你武力强大,但双拳难敌四手,镇子上面的人可不是一般小势力。小陶你特地带着孩子过来这边居住,想来也是不想招惹麻烦的。”
说完,不等陶颛回复,警长就道:“镇长,我们走吧。”
陶颛回屋,放出任乾坤和三个孩子。
任乾坤听了全程,“警长最后那几句话很有内涵,他这是在明白告诉你,你就算到自由城告发这件事,对于镇子也没有影响。”
陶颛点头,“听出来了。他们说的镇子上面的人就算不是自由城的高层,也一定渗透了高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