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的字迹有些潦草,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恣意,是鲜衣怒马少年时会有的草率与天真。
字迹不像是原主的,倒有些像他以前的的。
沈风渠内心里划过一丝古怪,这副画……原主记忆力可并没有,反让他有些熟悉的感觉。
看着画面上的少年,表情就不自觉的柔和下来,仿佛这画是他一笔一划细细描绘出来的一般。
白锦夜可没他想的这么多,而是表情微微抽了一下,“你让我过来,就是解这个?”
他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法器还是锁的禁制解不开了,没想到打开居然是小师弟画的画,画的还是自己的徒弟。
沈风渠也有些尴尬,他也以为里面锁的是什么要紧的东西,没想到只是一幅画。
不过看来作画的人,似乎很重视,不然也不会小心翼翼地下禁制存下来。
他对白锦夜道,“我这不是忘了吗……不记得里面是什么了,不然也不会让你特意过来跑一趟。”
“师兄许久没有来我这了,正好也来坐坐。”
沈风渠带着白锦夜去了外殿,给他倒了一杯茶,茶香袅袅的浮出来,白锦夜在对面道,“许是你几年前自己画的,画了也不敢拿出来,自己偷偷存着了。”
“可能吧。”
沈风渠想了想,问道,“师兄可知道无俦如今在哪里?”
这个和尚算过他的情缘,又给他递过纸条,说不定知道些什么。
白锦夜,“无俦向来行踪不定,他上次不是给你递了纸条?连你也不知道他的下落,我如何得知。”
沈风渠说,“我总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东西,想去找他问问,有些东西也有些想不明白,可能找他就会知道结果了。”
比如原主的记忆力根本没有江翡这个人,也没有关于金乌草的记忆,这副画原主的记忆里没有,他却莫名觉得有些熟悉。
处处仔细思索起来,都有些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