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看着,清冷之姿立于清白梨树之下,遗世而独立,犹如高山仰止。
被看的人丝毫没有感觉,沈风渠握着银白长剑,给他们展示了一遍沧澜峰第三式的剑法。
美人舞剑,剑光凌厉,宛如血上拈花,银针穿骨,媚意灼眸。
一众弟子安安静静的看着,目光里仿佛只剩下眼前的人和剑,等到沈风渠收了剑,他们一个个还都没有回过神来。
沈风渠一道剑光斩落一地簌簌的雪白,开口道。“可看明白了?”
他们下意识的点头,沈风渠道,“那便开始练吧。”
他在一旁看着弟子们使剑,时不时用石子扔过去指正他们的剑法,倚在梨树下将弟子们的水平尽收眼底。
目光落在最角落的少年身上,少年剑用的似乎也不差,但是态度并不怎么好,看起来十分敷衍。
沈风渠很快就没空注意楚临渊了,有弟子让他过去教如何挽出来剑花,沈风渠到了那名弟子的面前,手把手的教了少年如何挽剑花。
那名少年脸都红透了,低着头跟他道谢。
有一就有二,不一会儿,沈风渠身边围了许多人,他让他们一个一个来,给他们比划示范。
有的还故意不好好学,一直缠着他,沈风渠有些无奈,想着这张脸实在是麻烦,又讲了一遍。
那名少年看起来十分开心,挽出来了剑花,激动地要去抱沈风渠。
沈风渠正在考虑如何避开,一道寒光闪了过来,他整个人被迫后退,一下子撞在了身后的石头尖上。
背脊顺着后腰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,他脸色疼得一瞬间白了,那名要抱他的少年脸上直接见了血。
周围全部安静下来,一众弟子的目光全都落在楚临渊身上。
人群潮水一般向两旁退开,不远处冷淡的少年立在人群之外,面上没什么表情,嗓音薄凉。
“不好意思,手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