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生活在这样极端贫困地方的小姑娘没了腺体,就算有人照顾,以后的日子只怕也就比特别难过好那么一点。
他们其实都心知肚明,谁也没说出来。
“嗯。”
叶怀宁不再作声地继续吃东西,他下意识地想去摸自己颈后那道疤,但季饶在这里,他忍住了。
季饶见他情绪突然低落了些,小声问:“怀宁,你怎么了?”
“……吃东西吧。”叶怀宁摇了摇头。
“饮料喝吗?”
季饶打了个响指,提起声音笑了笑,让店老板上来好几种饮料,又多要了几个杯子,分别把饮料倒出来。
叶怀宁皱眉:“你点这么多饮料做什么?”
“给你调一杯好喝的。”
没给叶怀宁拒绝的机会,季饶手上动作很快,灵活修长的手指不断翻飞,很快弄出了一杯颜色晶亮的饮品,搁到叶怀宁面前。
叶怀宁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。
“上回看到徐因醒那小子给你调酒,还像模像样地给调出的酒取了个名字,那我也给我这杯饮料取个名吧,就叫‘怀宁笑一笑’。”
叶怀宁不想理他。
他拿起杯子抿了一口,味道酸甜适口、冰凉爽滑,还算不错。
“好喝吗?”
“还可以。”
季饶一笑,继续给他烫菜:“那你多喝点,不够我再给你调。”
吃完饭出来外头已经天黑,夏夜难得有一丝夜风,季饶发动车子,漫无目的地在城市街道上转悠,带叶怀宁兜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