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接受的教育里有个准则,不能将所有手段摆在明面上,至少得保留几个。
“是吗。”
付诡轻咳声,不知道怎么回事,总觉得现在的贺儒钰跟以前不太一样,似乎更亲近些。
“我不会说出去,你可以信任我……如果愿意的话。”
“嗯,治疗完毕,”
贺儒钰来到付诡旁边趴下,眼睛弯起,
“脱/裤子吧。”
“不、不用!”付诡猛地坐起身,同时拉住自己裤腰带。
“可是你腿上也有伤,”贺儒钰懒洋洋趴着,仰头望向付诡,大红衣摆拂开落在床铺上显出些慵懒。
“都是男的,不用害羞。”
这不是害羞的问题!
“已经可以了。”付诡站起身,态度坚决。
“真的不需要?”贺儒钰又跟人确定下。
“不用。”付诡重复。
“好吧,”
贺儒钰语气带着些遗憾,撑着坐起身。见付诡双手环臂,强压下不自在让自己表现得自然。
他把外面的喜服脱下来,递给付诡。“先穿着,这里挺冷的。”
“不用,我身子好。”付诡拒绝。
“你想穿里衣?”贺儒钰作势要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