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等等——”
“等什么?就现在。”贺儒钰抬眼看了眼这人,继续手上动作。
付诡表示,虽然自己想过这种事,但是现在也太、太快了吧?在这么简陋的地方,什么仪式礼物都没有?这显得自己多不重视一样!
不行不行,不能接受,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。
他刚准备开口,就看见些许白光闪过,原本尖锐的疼痛缓解下来。
见付诡心口伤痕消失,贺儒钰手指下移覆上伤口,白光自掌心浮现。
原来是要帮我治疗。
付诡明白过来,他就说,贺儒钰怎么可能突然一下子,就说那种要求。原来是为了治疗。
他没忍住叹口气,说不清楚是放松还是失落。
“疼吗?”感受到付诡的沉默,贺儒钰询问。
“没。”
付诡放下手,就着这个角度观察贺儒钰的动作。对方力度轻柔到不可思议,好像正怕碰痛伤口似的。
这是很正经的治疗。付诡在心里重复一遍。
“背过去。”贺儒钰说着,想帮人把上衣脱下来。
“别,我自己来。”付诡把几乎变成废料的衣服拽下来,翻个身趴在床上,双臂枕在前方。
宽肩窄腰,肩胛骨因为这个动作突显出来,由上往下与腰间形成流畅弧度。很养眼,像是在吸引人一路摸下去。
觉得有些累了,贺儒钰干脆侧躺在旁边,单手撑着脸颊,一缕发丝垂落至脸颊,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。
空出来的手从背部伤口滑至腰间,冷玉色与蜜色形成对比。
陌生感觉让付诡没忍住战栗下,但还是趴着没动。他知道那边确实有道伤口,当时自己硬扛着想要以伤换伤,然后灭掉了六只恶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