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补行吗?”盛扬没辙,开始打商量。
然而眼前的少年比铜墙铁壁还严实,“今晚要补,明天也要补,你想补什么就拿上什么跟我走吧。”
“我不走!”盛扬耍赖,抱着上下铺床的床柱当考拉。
躲在洗手间那边偷看的韩江和周探一脸牙酸:丢人,扬仔太丢人了。是男人就淦啊!怕他时晏啊?
心里这么想,二位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甚至在时晏抬眼皮扫过来的时候,头往回缩了点。
时晏冷漠的眼神在盛扬不按牌理出牌的举动下产生了些许变化,似无奈,似好笑:“补课而已,又不是让你上刑场。”
盛扬痛苦的说:“你没听过上课如上坟吗!”
时晏:“……”
还真没听过。
僵持几秒,时晏使出必杀技,他一步迈到盛扬身边,修长漂亮的手一只撑到盛扬头上,一只扣住他纤细的手腕,冷磁的嗓音似哄似威胁:“听话,别让我拎你出去。”
盛扬:“……”
盛扬回到寝室已经脱了校服外套,现在穿的就是一件夏季短袖校服,因此时晏完全是抓在他的肌肤上,他能清晰感觉到他们肌肤相触的炙热,以及时晏带着威胁意味的力道。
这还不算什么,关键是现在时晏的姿势有点像壁咚,搞得gay里gay气的,他盛扬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腻歪的姿势了。
哼,他时晏以为这样威胁他,他就会怕?
盛扬猛然攥拳,吐出的字掷地有声:“放开,我拿书!”
韩江:“……”
周探:“……”
别说我们认识他。
晨高的宿舍跟大学配置一样,有专门的自习室,灯光能开到凌晨两点,因为怕有些学生学习过于刻苦,通宵学习,学校就把以前通宵亮灯的规矩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