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曾真就在学校教室前面弄出了一大片雪孩子们没见过,一个比一个激动,手玩得通红。
不仅孩子,许多大人都觉得稀奇,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拄着木头拐杖也要过来蹭把,连另一侧戏台子的戏都不兴听。
戏台咿咿呀呀哼唱着当地民调。
“门外在杀猪,要害怕你就去后面走走。”何曾走过来跟她说了句。
乔凌好歹在医学院呆着,早不像以前动辄就能被惊吓住。
女人摇头。
学校外面的泥地上挖了个大圆坑,摆上口大锅,注入水,旁边留着烧柴火的小坑,有点像乔凌小时候见过的灶台,不过这个更原始。
猪被捅了刀后一直在凄厉地惨叫,直到身上血都放光,几个年轻气壮的男人把猪抬进锅里滚了会儿,皮烫完开始拔毛。
一头两百多斤的散养猪,宴席八道菜,每一道都离不开它。
新娘子要在下午才接回来,这边先准备处理着。
猪头,猪血,猪内脏,猪皮,猪肉,猪肘样样都是厨师手下的食材,掌勺的宴席大厨是村子里的人,附近几个山镇的活儿都接,有时候出去几天才能回来。
“娇娇,我回去给你煮饭吧,这你估摸着吃不惯。”何曾低声问乔凌。
“你在这儿吧,一会儿我自己弄点吃的。”
“他们要在新娘家吃了午饭才回来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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