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桃花真是剪都剪不完,真是讨厌。
庄容此时也回过了神,哪里不知他的意思,笑着搂上了他的颈项,道:哪里有什么桃花,阿若净胡说。说着还在他的唇上落了一吻。
哼。时若对他的亲吻那是一点儿也不受用,冷哼了一声,俨然是没有被哄回来,一个浅吻就想打发我,师兄真小气。边说还边捏着他的下颌吻了上去,那是扰着要将他完全给吃了般。
也正是如此,两人又在门边上闹了好一会儿,直到天色愈发的明朗才散去。
他看着倚在怀中一个劲喘气的人,低笑着抚了抚他已然有些红肿的唇,道:都肿了,不然还是别去了吧。
那你还一直亲。庄容听着他的话伸手摸了摸,果然发现自己的唇肿了些,很是无奈。
时若抱着他回了屋,低身坐在了凳子上,道:反正都这么肿,再肿点也没关系。说着又吻了上去。
可这回他却是什么都没有吻到,庄容已经躲开了,眉间一拧有些不高兴。
庄容一眼就瞧了出来,当即软了身子靠在他的怀中,轻声细语地哄着,今日清玉也来了,等夜里我在陪你,好不好?边说还边吻着他的颈项,很是轻柔。
这百年来,他是将时若的心思都给摸了个清楚,只要自己这么软绵绵同他说话,无论自己想要什么都会得来。
而他这小心思时若又哪里不知,但他没有出声,因为他很享受庄容这讨好的模样。
于是他又动手抱着庄容跨坐在了自己的怀中,使得他能够更亲昵的与自己缠绵,同时还用手隔着衣料轻抚着他的身子。
直到身子稍稍有了些异样,他才拉着庄容的手抚了上去,道:一回。
哦。庄容知道他的意思,倒也没多说什么,乖乖就掀了他的衣裳帮着舒缓。
纤细柔软的玉手没有一丝细痕,轻抚之下真是令人魂牵梦绕。
待散去时已是片刻后,时若取了锦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的手,将上头的痕迹一一都给抹去了。
待这双手又如方才那般的干净时,他才低眸吻了吻,道:你先去,我去寻二师兄,等二师兄的事处理完再去外头寻你。
好。庄容笑着应了一声,起了身又开始换衣裳。
方才的一番玩闹,衣裳上早就染上了痕迹。
若是这么出去恐怕真是得丢脸了,没辙也只能又新换了一身。
时若看着庄容换衣裳,那漂亮的背脊还染着许多的痕迹,眼眸一沉突然又有些后悔了。
唉
他低低地叹了一声气,好半天后才开始换衣裳。
只是这衣裳也才穿上却有什么从上头掉了下来,一枚印着九宫图印的令牌落在了地上,传来了一声脆响。
他看着地上的摘星令愣了一会儿,先前昏睡了十年,醒来后也寻过摘星令,但一直没有寻到久而久之也就不再去寻了。
到是没想到竟然会从这身衣裳上掉下来,怎得先前没有发现呢?
左右思量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想明白也就不再去理会,随意将其摆在了庄容的书柜上,这才继续穿衣裳。
后头送着庄容去了山峰底下,瞧着他下云桥,这才又回去寻孟衍一。
孟衍一寻他倒也没什么别的事,不过就是说了些酒宴的要点罢了。
他那是听得恍恍惚惚,连连打哈欠,直到好一会儿后才被放着离开。
如此困倦之下,他真是有些想回寝殿睡觉去,可一想到庄容一个人在外头,今日来的人还这么多,难保不会又开出几朵桃花来。
没办法,他也就只好寻着去了席宴上。
这会儿已经开宴好一会儿,庄容就坐在清玉的边上。
两人说着话,很是惬意。
时若到时看到的就是如此融洽的一幕,对于清玉他也是了解,清清冷冷一副不染世俗的模样。
也正是如此,当初知晓这人为了个凡人死在渡劫中时真是愣了神,原来那个人也会动心。
经历了百年,这人又重生回来。
其实他对此倒也没有太过诧异,毕竟这人心思深沉,出事前定然有了思量,就好比自家师兄点铃前有了法子一样。
但不管怎么说,自己也算是欠了他情,能平安回来自然是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