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笛子小巧精妙,也不过只有一掌长短,上头还印着莲花图案,也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。
他将笛子递到了庄容的手中,道:给你玩。话落还轻揉了揉他的发丝,轻柔不已。
恩?庄容看着手中的玉莲笛愣了一会儿,不过他倒也没多想,从湛若羽的储物袋中寻出来定是极好的宝器,就是不知作何用处。
他又瞧了一会儿,才将笛子收在腰间,银色的莲花穗子顺着衣摆缓缓而动,很是漂亮。
时若见状也没说什么,又在湛若羽的储物袋中翻找了一顿,除了一些宝器仙品外便什么都没了,愈发确定珠子被人带走了。
咦,这么容易就死了?
也在这时,身后又传来了一道疑惑地询问声。
时若听闻回头看去,见白童子不知何时站在身后,这会儿正瞧着躺在地上的湛若羽。
他对于湛若羽死没死没有太大的兴趣,可却对白童子口中这么句容易上了心。
依着他的意思,这湛若羽不至于那么容易死,但为何会如此认为,遇到绝对的敌手时又怎么能逃的掉。
满是疑惑之下,他又去看白童子,道:前辈这话的意思是何意?
恩?白童子听着话低低地应了一声,收回了视线见眼前的两人都瞧着自己,下意识又要编造借口。
不过这借口还没想出半个,他就忆起来自己同时若已经说开了。
于是他也就不再隐瞒什么,咬了口长生果后才嘀咕着道:他那颗珠子应该是银童子的,银童子是我们四人中心眼最多的,也是最不好对付的一个。
第三百零四章
白童子说着又咬了一口长生果,随后才轻飘飘地蹲在了地上,一眼就瞧见了湛若羽眼中的不甘心。
他瞧了一会儿后才抬起了头,看向了时若,又道:这个人能在你师兄的境界压制下还能逃出去,吾想应该是银童子动的手,但奇怪的是应该已经逃走了,可现在又怎么会死呢?
许是真的想不通了,他又往底下蹲了些,咬着长生果一个劲地瞧着。
杀他的也是九宫珠的持有者。时若见白童子很是不解,将手中的储物袋给丢了过去,又道:他手上的珠子没了。
白童子一见储物袋丢过来忙咬住长生果,这才伸手给接下了。
储物袋中就如同时若先前看到的,里边儿除了仙品宝器并没有九宫珠。
咦
也不知是瞧见了什么,他低头在里边儿翻找了一会儿。
待片刻后才从里头掏出了颗雪色的凝霜果来,也没多想什么擦了擦衣裳竟是吃了起来。
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扰的时若下意识轻挑了眉,眼底也染上了些许诧异。
本以为这人是发现了什么,谁曾想竟是颗凝霜果。
这会儿他倒是有些好奇,好奇谪仙公子如此厉害的一个人,怎么就收了白童子做小童,真的不是眼瞎吗?
不过他倒也没去理会,毕竟白童子这奇奇怪怪的模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总之是一点儿也不靠谱。
又在此处待了一会儿,确定并未遗落任何东西,他们才离开。
时若这会儿的思绪还在湛若羽的身上,虽然自己利用庄容的境界处理掉了湛若羽,但也仅仅只处理掉了一个人。
九宫珠有四颗,死了个湛若羽后还剩下三颗,其中一颗是自己,至于另外两颗的主人是何境界实力还只是个迷。
但能够轻而易举收了湛若羽的性命,实力定然在自己之上,不管最后一位境界如何,至少今日杀了湛若羽的人定是不好处理。
意识到这,他连眉间都不由得皱了起来,眼底也都染满了暗沉。
走在边上的庄容见他如此哪里不知他在想什么,伸手攥住了他的手,指尖轻抚着同他十指相扣,亲昵不已。
时若注意到了手上的异样,下意识扣紧了些,道:怎么了?
没什么。庄容笑着摇了摇头,又道:只是有些想阿若了。
浅浅地话音里边儿还带着一抹浅笑,时若听着也不由得笑了起来,知晓他是担心自己也就不再去想那些了。
出试炼秘境时已是三日后,那时真正到和光殿的弟子也不过区区百人,可见里边儿折了多少弟子。
不过这些时若也没太在意,牵着庄容的手就回了客栈。
这才入房间,连沐浴洗漱都没有,他就抱着人按在了门板上,一个劲开始脱庄容的衣裳。
阿若你怎么!庄容被他的这番动作给吓着了,尤其是这会儿还在门边上。
以往在寝殿时也不是没在门边发生过什么,甚至上回连门都没关。
可这儿是客栈,人来人往,就是闹出一点动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所以他真是被吓坏了,以至于时若的手抚上去时,他下意识咬上了时若的颈项,好似要将上头的皮肉都咬下来,用足了力道。
嘶
时若显然是被咬疼了,漂亮的眉宇轻轻的一皱,看着庄容的目光也带上了些许委屈。
他贴着庄容白皙漂亮的颈项嘶磨了一会儿,后头还在上头啃咬着。
直到庄容渐渐松懈下来不再那么用力的咬自己了,他才笑着吻上了他的耳垂,低声道:我就碰了一下,师兄你这么咬我,是想把我的脖子咬断吗?话落还低低地笑了笑。
外头会听到的。庄容被他的这番话扰的面色都不由得红了起来,尤其是时若的手还在自己的身前,那源源不断溢出来的异样使得他连眉眼间都染上了暖意。
他有些抑制不住,低低地轻喃出声,身子也愈发的娇柔。
时若见他这是动、情了,笑着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吻,这才抱着他去了床榻上。
他又取了摆在边上的软枕垫在了庄容的身子下,使得他同自己亲昵相依着,听着耳边那娇柔到令人欢喜的声音,心尖也随之染满了颤意。
这也使得他动手就要去脱自己的衣裳,可这手才刚离开就见庄容很是不悦地皱起了眉,笑着道:真娇气,那你帮我脱。
阿若。庄容低低地唤了一声,眼底染满了恍惚,整个人说不出的娇气。
而这般恍惚之下,他却也知道要听着时若的话,乖乖地去帮他解衣裳。
两人这般亲昵之下,屋中很快弥漫起了一阵浅浅的莲香,醉人心弦。
时若这才用了素生膏,还未来得及尝自己师兄,就听到屋外头传来了敲门声。
他有些不高兴地侧眸看去,眉间紧皱着半天未松开。
阿若有人。庄容看着身前的人低低地唤了一声,话音中还染满了颤意。
时若自然知道外头有人,可他是一点儿也不想去理会。
这十五日他真是度日如年,简直就是僧人,完全近不得色。
明明就是自己的道侣,偏偏吃不了也碰不了,真是比有人拿刀在他身上一刀刀剐出伤痕还难受。
此时好不容易可以肆无忌惮的尝自家师兄,结果竟然又出来个搅局的。
满是不悦之下,以至于他看着屋门的目光都染满了寒意,冰冷刺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