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容没辙也就只好乖乖地咽了下去,虽然真的很难吃,可早已经习惯顺从于时若的他却是半分推拒都没有。
很快,这些痕迹全入了他的口,时若才满意的拉着人压在了树干上,轻哄着道:喜欢吗?说着又扶着他的双足挂在了自己的腰间,亲昵的同他嘶磨着。
别闹了。庄容知晓他想做什么,可朗月亭边上还有人,自己若是出些声那儿就能听得清清楚楚,害怕的推拒着。
可他越是推拒时若便越不舍得放过他,揽着人又抚了上去,轻舒缓了一会儿才道:师兄总是喜欢口是心非,之前说不喜欢我可结果喜欢的厉害,后头说不想试可心里却又极想,那现在说别闹其实就是想闹,要出些声让他们听听吗?
阿若你别这样!庄容惊呼着出了声,而那音色中更是带上了暗哑,动听的厉害。
时若一听就知晓他动、情了,笑着又吻上了他染着薄汗的喉间,彻底挑起了他的念头。
阿若......低低地一声轻唤传来。
什么声音!
站在朗月亭内的弟子听着这么一声低喃四下看了看,其中一人还往两人所在的地方瞧了一眼,可前头是一片昏暗的桃林什么都瞧不见。
只是他瞧不见,庄容却看到了弟子投来的目光,只以为自己是被看到了惊得面色通红一片,闹着想要从时若的身上下去。
可他闹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,就是连抬手都难根本就下不去,更何况那阵阵异样还在不断袭来,闹得他攥着时若的衣裳便哭了起来。
时若见状轻挑了眉,知晓这是吓着他了,低笑着倚在了他的耳边哄着,胆子真小。
他们瞧见了是不是?庄容哭哭啼啼的出了声,又道:我是不是很脏,阿若我是不是很脏。哭的越发厉害了。
而这浅浅地哭声惹得时若很是心疼,伸手抚着他散落在耳畔的青丝,低声道:乖,方才我就用了隐身符,哪里看得到。
他本就只是想吓吓庄容,谁曾想这人这般不经吓,明明一探就能知晓自己撕了隐身符,结果还傻乎乎的一点儿也不知道。
这让他很是无奈,可无奈也毫无办法,人都被自己吓哭了也就只能哄着回来。
隐身符?庄容也在这时醒转了些,可眼中的清泪却还是在不断落下,委屈着又道:他们没有瞧见吗?
时若听闻真是被他的傻样给闹得一点办法都没有,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,道:师兄的境界是假的吧,你探不出隐身符,恩?
谁让阿若你故意吓我。庄容哭红着眼抱怨着,双足勾着时若的腰才又乖乖地倚在了他的身上。
看着渐渐放松下来的人,时若低笑了一声这才继续替他舒缓着,不过你可别出声,我只撕了隐身符可没有用避音符,别自个儿漏了陷。
那我们回去,好不好?庄容强忍着即将溢出口的清音低声说着,可异样绕的他根本就藏不住,轻抿着唇哭着又道:阿若好不好,好不好?
时若听着他的求饶笑得越发深沉,可却仍是不打算应他的话,反而还胡闹的亲吻着他精致的锁骨,在上头留着浅浅地痕迹。
不过他虽然这般闹着庄容,可余光却一直注意着朗月亭的方位,见几人在周围徘徊了一会儿离去了他才抱着人落在了桃树底下。
他并未听从庄容的话回云鹤峰,而是搂着人躺在了地上,瞧着他微仰的颈项亲吻着低身坐了上去,边吻边哄着。
注意到庄容被咬出牙印的薄唇,他心疼的吻了吻,才道:乖,他们都走了。
阿若。庄容听着他的话恍惚的越发厉害,可他仍是不敢出声,因为他怕又是时若忽悠自己。
这也使得他浑身都泛起了漂亮的红晕,眼前浮现出了一片白光,想要看清身前的人,可却只能看到那不断飘动的圆月,晃了他的神。
胆小鬼。时若看着他不肯松口的模样知晓这是在害怕,低眸笑了起来,还真是一点也不惊吓。
也在这时,朵朵花瓣随着他们的动作缓缓而落,全数落在了庄容的身上。
甚至还有一片特别调皮的落在了他半阖着的凤眸上,就好似替代了他的眼,安静的瞧着。
时若也瞧见了,可他并未动手拂去而是看着那些花瓣落在自家师兄漂亮的身子上,看着那头墨发间染上了花色。
也不知是过了多久,一直寂静的林子传来了阵阵清音,里边还夹杂着浅浅地哭声,在林中缓缓而饶,久久不曾散去。
再后头清音散去了,可却又传来了求饶声,娇气的很。
阿若我好累,阿若。庄容哭着一个劲的求着饶,凤眸中的清泪快速落下染湿了墨发,连带着落在耳畔的指尖也一块儿染湿了。
真的好累,累得他连呼吸都不会了。
时若听闻瞧了瞧,见这人犹如一滩水一般飘在花瓣上,轻笑着道:可弟子不累,仙师真不经闹。
阿若.......庄容听着他的话哭的越发厉害,又道:真的没了,已经没了,阿若不要了好不好,真的没了。边说边摇着头,显得很是可怜。
没了?
时若听着这番话愣了一会儿,随即低身靠在了他的身上,抚了抚被染湿的发丝,轻哄着道:真的没了?
恩。庄容轻应着才堪堪抓回了些思绪,可仍是恍惚的厉害,以至于后头的话是半句说不出来,只能乖乖地倚在时若的肩头微喘着气。
两人又玩闹了一会儿,直到暖意涌来才散去。
时若看着怀中人疲惫的模样,轻吻了吻他微红的颈项,又道:师兄真的没了吗?说着微叹了一声气。
也不知是不是今日月色极好亦或者是即将入筑基期,他这不过才几回有些没能尽兴。
可庄容这样又不舍得继续下去,怕一会儿把人闹晕了,可就不好了。
而他的一声叹气庄容当然也听了出来,尤其是腹部的暖意让他知道这人并未散去,抬眸道:阿若要不我用这儿......说着指了指自己还染着红晕的薄唇。
傻子。时若一见轻咬了咬他的唇角,恼着道:以后别看那些禁书,该学的一样没记着,不该学的到是知晓的挺多。
还以为这傻子是想到了什么,结果居然是这种,也不知是从哪本禁书上瞧来的,下回得把这本烧了。
庄容这张小嘴儿当然是给自己尝香香,哪里是去做这种脏事,就是这傻子愿意自己都不舍得。
这般想着,他低眸又吻了吻那带着莲香的小嘴儿,直闹得这人迷糊了才道:这儿是我的,就是师兄都不能支配,以后不准想这些,恩?
哦。庄容并没有因为被恼着而害怕,反而还痴痴地笑了笑,像个小傻子一样。
时若又闹了一会儿在庄容快晕过去前才放过了他,搂着人替他穿了衣裳后才躺在了桃树底下陪着一块儿浅眠着。
这一觉两人昏昏沉沉的到了晨起才醒了过来,不过醒过来的只有时若,庄容却迷迷糊糊虚弱的厉害。
时若本以为这人是还未睡够所以也就任由他继续躺着,结果到了午后这人还是昏昏沉沉的,这才让他担忧的探了脉。
这不探还好一探愣了许久,怎么也没想到庄容这傻子半天昏沉,不是因为累着而是因为纵、欲过度,身子亏了。
意识到这儿,他搂着人从床榻上抱了起来,低声唤着,师兄?师兄?
恩?庄容听着轻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,见时若就在眼前痴笑着伸手搂上了他的颈项,可全身的酸痛让他疲惫的皱了眉,最后乖乖地倚在了他的怀中又闭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