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也只是想一吻就了事,可耳边却传来了子苏震惊的声音,嘴角微仰笑了笑,同时也吻的更深了。
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着,更甚至还有庄容低低地清音泄了出来,无一不是在掺食着子苏的心,将他知晓庄容回仙门的喜悦全数打碎,心尖疼了起来。
他捂着心口看着乖巧顺从的庄容,眼眸微颤,好半天后才出了声:为什么?
庄容听到询问侧眸看了过去,在看到子苏站在那儿瞧着自己同时若缠绵时面色红了起来,他慌忙挣脱着躲在了时若的怀中,低喃着道:有人。
清晨不是脸皮很厚的要同自己缠绵,怎么这会儿又脸皮薄了,恩?时若当然知道子苏站在后头,因为这本就是故意让他瞧见的,杀人诛心要的就是让这人清楚庄容是自己的,谁也染指不得。
不过看着庄容如此娇羞的模样,他突然又有些后悔了,如此漂亮的人怎么能让别人瞧见了。
意识到这儿,他扯着衣裳就将庄容藏了进去,这才又回过了头笑着道:师兄还有事?
子苏并未回话而是看向了躲在怀中的庄容,根本就不敢去相信这个人是不愿同任何人接触的庄容,怎么都不愿相信。
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他往前头走了一步,轻抿了抿唇道:白君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,是不是他威胁你,你怎么可以......同他如此亲昵。
后头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了,因为他看到庄容回眸瞧了过来,那目光中还带着一丝疑惑,仿佛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。
这眼神他从未见过,他见过最多的都是庄容疏离的目光,即使是对着他笑可也掩不去里头的疏离。
可如今他居然看到了,看到了庄容如此迷茫的模样,就好似卸去了他那伪装了百年的温和面具一般,这才是真正的庄容吗?
只是为什么,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。
也在这时,他又注意到庄容看向了时若,也不知时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竟是低低地笑了起来,面色还有些微红,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。
很快他就清楚为何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幅模样的庄容,不是庄容不曾露出过,而是因为他想要依赖的人不在罢了。
意识到这儿,他不由得低笑了一声,只觉得自己还真是蠢啊。
庄容听到了他的轻笑,抬眸又看了过去,见子苏眼底的受伤愣了一会儿,低声道:子苏可是有事来寻我?
听着他的话子苏并未出声,他想要从庄容的眼中看出挣扎,可他什么都没有看到,最后有些无奈地笑了笑,道:弟子听说白君你从山下回来了,所以想来看看你,既然白君无事那弟子就离开了。说着才转过了身离去了,背影显得有些颓然。
来看我?庄容迷糊的回过了头,又道:阿若他怎么了?很是不解。
时若看着这傻子一句话把人给气走了,笑着往怀中抱了一些,这才吻了吻他的颈项,道: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,恩?
什么?庄容显然也是有些不解,眼底染满了无措。
而他的这抹无措时若也是瞧的清楚,他轻笑了笑,道:师兄这是一点儿也不累啊,还有心思去理会别人的事。
庄容一听这话当即就软了身子倚在了他的怀中,软绵绵的身子好似一掐就能染水一般,动人的厉害。
他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时若的衣裳,抬着脚挂在了时若的腰上,娇笑着道:阿若我好累哦,你抱我好不好?
你就继续闹吧。时若听着这话哪里不知道他是装的,笑着托住了他的后腰,将人猛地抱了起来让他直接挂在了自己的身上,才道:再去睡会儿?
庄容笑嘻嘻地摇了摇头,双足勾着他的后腰,待稳了一些才道:阿若方才要去哪儿?询问了起来。
炼器......时若并未多想就出了声,只是这话也不过才出两字他便止住了,看着一脸好奇的庄容低笑了起来。
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他低眸倚在了庄容的耳畔边上,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话,道:去药房要一碗避子汤。
啊?庄容有些不解的侧过头,又道:给谁?
时若听闻轻笑了笑,看着他一脸迷糊不知方向的模样,哑着声道:还能是谁,当然是我了,师兄每回都要留在里边,你说这么些日子会不会已经有庄小包了,恩?
阿若......庄容顺着就看向了时若的腹部,他哪里不知道这话的意思,面色一下就红了起来,这是又打趣起自己了呀。
只是这脸红也不过一会儿便是煞白一片,他猛地抬眸看了过去,眼中的清泪快速溢了出来,委屈不已。
时若见状轻挑了眉,这方才还被逗得羞起来的人,怎么突然又白了脸,疑惑地道:怎么了?
阿若......庄容低喃着出了声,看着时若疑惑的目光,又道:阿若你是不是不喜欢同我有孩子,你是不是不喜欢庄小包?话音中染上了哭腔,接着才靠在了他的颈窝处,委屈了起来。
这浅浅的哭声很快便泄了出来,时若听着也是微微一愣,好半天后才无奈的笑着。
本来就是故意逗着庄容玩,结果这人居然又胡思乱想起别的事来了,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于是他在庄容再次出声询问时,笑着吻了吻他墨色的长发,哄着道:师兄在想什么呢,我是去炼器房哪里要去药房,就是逗你玩而已。
炼器房?庄容乖乖地抬起了头,一抹清泪顺着他的眼角落在了下颌处,又道:不是要去药房吗?
时若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,看着他那漂亮的凤眸,笑着道:我哪里舍得不要师兄的孩子,但那也要我能生才行啊,师兄真是越来越傻了。
恩?庄容听着他的话突然就缓过了神,面色微红了起来,乖乖倚在了他的颈窝处,才道:那阿若也不准喝那劳什子东西,不准!说着还晃着腿闹了起来。
一见庄容又开始闹了,时若不得不哄着些,低声道:好好好,不喝不喝,就给师兄生小庄容,好不好?
说着有些无奈,明明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,怎么到了庄容耳朵里就成了必然的事。
可他又说不得什么,也就只好应着些,只要庄容高兴便好。
两人又在门外说了一会儿话,时若才抱着这只不肯下来的兔子回了屋中,掩去了外头的清冷。
如今已经是九月天了,虽说仍是有些闷热,可那也不是让庄容赤着脚到处跑的理由。
时若抱着人放在床榻上后才摸着他白嫩嫩的玉足捏了捏,在他传来浅浅地笑声时抬眸看了过去,冷哼着道:还笑,连袜子都不穿就跑出来了,是故意惹我心疼吧?
心疼了?庄容笑着将脚全窝在了他的衣裳里边,撑着下颌低下了头,也不知是在想着什么,又道:阿若你会一直心疼我吗?
第一百七十章
恩?时若停下了穿袜子的动作,抬眸瞧了一眼,疑惑地道:什么?
不知为何,明明庄容的眼中带着笑就连神色也同平时相差无几,可他就是觉得这人好似离自己远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