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吗?”她不太相信。
一般而言,这种有过重大生命事故的家庭,都会更加注意才对,如果连这都可以抛到后面,那肯定有什么更重视的隐情。
既然是隐蔽不欲为人知,那就不是她孙介雨能够触碰的话题,她换了个轻松的话题,“真是个妙人儿,改天带她出来嗨。”
“可能会有点喜怒无常、我行我素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。”
孙介雨不慎赞同,“你怎么说妹妹,她对你挺好的。”还专门带早餐。
他终于露出一个笑容,“是啊,其实我挺坏的。”
孙介雨大笑不至于,“像你这种高智商、高情商、高自制力的优等生,是不是对于好坏的底线挺高的?”
“看来我的形象塑造很成功。”
她认真思索片刻,“还行。”
“装得像罢了。”冷静和缓的声音,仿佛说的不是自己,“资本家的儿子,能有多干净。”
装?有不欲为人知的人事物才要装。
“你要掩饰的是什么?”
“和你差不多。”
“我是女生,因为社会约束所以性自由才有解放一说,你们男生可不一样。”孙介雨撇嘴,见他直勾勾望着自己,再度补充,“不信你现在把消息告诉你爸,他只会盛赞你有乃父风范。”
谢安柏花名在外,谁人不知。
就连她自己的父亲,她都亲眼见过几个了,只是因为从政比作为商人的谢安柏低调罢了。
“你早晚会知道。”任她问再多,都但笑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