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回答,手依旧在衣服里亵弄乳房顶端红豆,速度磨人,仍由沉默的空间充斥甬道内跐溜黏腻的水声,“听到了吗?我现在插在你身体里。”
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响,她受不了地想挣脱,却触摸到因为运动而形状鲜明的腹肌,明明隔着衣服却仿佛被烫到,快速收回手,“嗯……嗯……啊……你慢点!”
“呵,好啊。”他拉开下方阻挡视线的裙摆,“看到了吗?现在是谁插在你里面。”
晶莹的粘液已经在他裤子上划出一道水渍,糜丽的两瓣肉包裹青筋四起的性器,以柔弱之态承受入侵,却在其抽出时流出鲜肉挽留,分明又是勾引之姿。
太色情了!
“下流!”她仰头闭眼。
他含着白玉般的耳垂,伸出舌头在她耳廓内模仿性交的动作,缓下挺腰进出的动作,“感觉到了吗?现在是我插在你里面。”动作清晰到她可以在心里描摹柱身的沟壑,连同脉搏的跃动,都一清二楚。
甬道开始紧咬,抽搐蔓延全身,她咬着嘴唇不接话。
四方小空间非常逼仄,谢观南将人抱着不抵靠着墙壁,纯站姿她必须努力夹腰才堪堪避免不被落下,恢复猛烈的攻势,“现在,你的支撑只有我。”
“哼,你。”背部缺少墙壁抵靠分摊受力,她被颠得一颤一颤,依然认死理,“你的几把。”执着地将人和器官分离。
攻城略地的节奏突然急速加快,直到把壁板都振出响声,昭昭终于回过神,死抓上他脖子,压着声音,“动静小点!”
她算是体会到了。
哪里有什么价值排序,男人的本质是掠夺。
持续攫取的眼眸如黑云压城,没有给予停歇的首肯。
外面,依稀听见几声“Excuseme”的问候;
里面,扫穴擒渠的人仿佛上了马达,颇有不管不顾的意思。
她终于放开手,用气声求饶,“我错了。
当云雨消停,微弱的嗓音伴随而起,“生日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