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益于谢泰和的先见之明,从小锻炼酒量的昭昭已经不如最初那样上脸。一双眼睛亮晶晶,“你为什么变得好说话了呀。”
“因为我希望,我们的沟通更顺畅。”这晚的氛围极好,就是带有目的性的话语都在柔和的眼神里变得无害。
事实如此,面前这位兄长不会加害于她。
“嗯哼,你有什么说的。”她放松下来,“问吧。”
粗糙的拇指轻抚在她眼下:“怎么回事。”
不久前油渍的影响,白日的遮掩已经卸下。
肌肤还是青春特有的柔嫩,唯一违和的是,眼下的青黑分外明显,疲惫的眼神像出自厌倦世俗的长者。
又给自己倒了杯酒,她低垂着眼睛,“遮瑕,你不知道吗?”
“我记得你已经戒断了。”凝神细问,不放过一丝变化。
“药瘾是没了,睡眠问题还在。”微醺的氛围让她在更为鲜活的觉知中快乐,她离开座位,坐到他身上。
衬衫纽扣崩开得毫不费力,她伸手进去:“还记得我说过会沉迷在有你的睡梦中吗?其实有个变化过程的。”
接住递过来的一口红酒,他伸舌扫刮着甜腻的口腔,轻声顺着她的话,“怎么变化的呢。”
从喘息、拥吻到触摸,所有的感觉都是如此真实,她认真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黑眸,“最开始是顺从这种感觉。”
“嗯,是应该顺从。”灼热的手掌从衣摆往上,在娇软的胸部揉捏,“然后呢。”
红豆处的碾弄激得她弓起脚背,再次低头吻上去,在沸腾的视线中承认,“然后觉得恐慌。”
谢观南一直附和她的自我剖析,忍着心头抽搐,放慢嗓音,“这是个正常的过程,我的昭昭很勇敢,总会找到出路。”
胸前手掌的包裹像是握住她的心,昭昭在酸涩中沉溺,“于是不断压抑,对它麻木以后我觉得我成功了。”
他轻叹,“还是进了潜意识么。”看过不少这方面的书籍,请教过医生,一旦被压抑的负面情绪进入潜意识,那就存在超出本体控制的可能性。
她自卑于自己的懦怯,“很弱是不是。”甚至不是问句的陈述。
“不,昭昭,你要记住。强大的意思是弱小也可以,自制的意思是放纵也可以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所以他说要她放任,对他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