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身子连在一起,她把他全部吃了下去,像比世上任何人都要来得亲近。
余忱循着本能抽插起来,来回缓慢地做着活塞运动。
阳具从逼口拔出,又轻轻顶进去。
好痒,明明已经插进来了,鸡巴就含在洞里,小穴被撑到再吃不下任何东西,还是很痒,身子里像缺了什么,那样磨人,空荡荡的。
宁希咬着唇,满面潮红躺在床上急促地喘息。
她终于受不住音里带了哭腔喊他:“余忱,你动一动啊,我不疼了。”
她脑子糊涂,声音娇媚跟山林中妖孽似的,蛊惑着沉睡的野兽。
“宁希。”
男生神情有些扭曲,喘着粗气喊她的名字,没等宁希反应过来,凶狠的硬物已莽撞地往穴里戳。
“啊,唔。”宁希呜咽着。
不到一分钟她就后悔了。
滚烫炙热的硕物直往小穴深处捅,一次又一次,男生腰腹不断挺动,肉棒在她身体里蛮横冲刺,龟头往深处挤,恨不能将她肏死在床上。
他像是要把她给揉进身体里去,粗长的硬物重重撞击在她嫩肉上,叩开宫颈,接连抽插搅动数十下,胯间力道愈快。
她绞着他,他缠着她。
男生翘挺的臀撅起又落下,叩开宫颈口侵占进去,两人下体几乎不见一丝缝隙,贴得密密实实。
宁希容纳不下她,小洞早被捅得合不拢,不停往外渗着淫汁。
“余忱。”她胡乱喊他的名字,攀着他。
不知喊了多声。
余忱听得愈发激动,不停肏弄着小逼。
不过他毕竟是第一次,没多久就在她穴肉里泄了身。
宁希手挡着脸,恹恹地不想说话。
余忱将避孕套用纸包着扔进垃圾桶,蹲在她身边,温热的唇掠过她脊背,有下没一下地舔吻着。
“要洗吗?”
宁希摇头,半个指头都不想动。
身边人动了下,凹陷下去的床铺又恢复平整。
余忱隔了会儿才进来,他端着盆温水搁在地板上:“我给你擦一下。”
宁希懒得动弹,他就半趴在她边上,用湿纸巾一点点帮她弄干净。
她侧着身子,身上留着深浅不一的痕迹,纵使身上污渍都不见,她这副淫靡而浮艳的模样,明眼人一瞧,就是刚被狠狠疼爱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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