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、
我们叁人默契的没有再提那件事,假装刚认识一样,该传信的传信,该学认字的学认字,只是我再也没有偷看过信的内容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花名河畔。我揪了一根狗尾巴草,躺在花丛中看着满天繁星,季蓝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酒,同冯振君喝着。她果然洒脱如男子,莫怪会这么招人喜爱。
“解语,你怎么都不说话呢?”季蓝喝的面颊似桃花,醉眼朦胧的低下头看着我,这时候的她像极了孩子。
我张嘴刚想回答,她眼中大颗大颗的泪珠便砸在了我的脸上,没多大重量却咯的我生疼。她说:“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?”
忽然又趴伏在我胸前,哭的声声悲怆: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,究竟怎样才可以让我们回到最初?究竟要怎么样?解语,我心待你如亲妹!”
冯振君递来手帕,上面绣了鸳鸯,染了花香,我怔怔的看着他为季蓝擦眼泪,自己也瞬间泪流满面……
那手帕,那鸳鸯,那花香,分明是季蓝前阵子刚绣的……
冯振君为我俩急的手忙脚乱,安慰这个安慰那个,季蓝一把鼻涕一把泪,毫无形象的笑他书呆子,我倔强的看着星星。
他递来一碗酒,微醺的他眼眸中媚意千缕:“解语,要不大哥做这中间人吧,喝了这碗酒,忘却所有的不痛快,咱们重新开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