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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[穿书] 第39节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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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映将眼睛睁开一条缝,眯着看了顾悯一眼,嗤笑道:“扇子扇得一点儿都不熟练,都不知道扇到哪里去了,不是你还会是谁?”

顾悯:“皇上若嫌臣扇得不好,臣再叫掌扇的宫女过来伺候就是了。”

沈映抬手打了顾悯一下,“惯会跟朕拿乔的。”

顾悯看到贵妃榻旁放着一盘圆润饱满的葡萄,拿了一颗,笨拙地剥好皮喂到沈映嘴里,“皇上今夜怎么这么好的兴致,唤臣来陪您赏月?”

沈映冷哼一声,“朕不叫你过来能行吗?也不知道是谁整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,乱吃飞醋,朕不隔三差五地叫你过来,你再怀疑朕身边有了人怎么办?”

顾悯低笑了下,“焉知皇上不是故意这么做来麻痹臣,说不定早就金屋藏娇了呢?”

沈映被他说得心头一突突,还以为顾悯发现了什么,心差点蹦到嗓子眼,等细细端详后,发现顾悯神色并无异常,好像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,心才有落回去。

“行啊,朕是金屋藏娇了,你进去搜啊,看看能不能搜出来个美娇男,但若是搜不出来,”沈映磨了磨牙,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,瞪着顾悯威胁道,“小心朕把你关进金屋锁起来!”

顾悯忍俊不禁:“臣不敢,臣相信皇上。”

沈映咳嗽了声,心虚地将话题转移,“你这两天都在忙什么呢?连个人影都瞧不见,还在查案子?”

顾悯“嗯”了声。

沈映不以为然地扁扁嘴,“不是说抓到个钦犯了吗?怎么,大名鼎鼎的北镇抚司,连个犯人的口供都逼不出来?还是这人的嘴是铁做的?”

顾悯淡淡道:“人犯受不了刑已气绝身亡,所以此案又陷入了僵局。”

沈映眨眨眼,默然片刻,忽然手肘撑在榻上支撑起身体坐起来,“愚蠢!人死了案子就不能查了吗?”

顾悯抬眸打量沈映,试探地问:“皇上有何妙计?”

沈映不屑地扯唇,“这还不简单,他们是团伙作案吧?那他们的同伴被抓,其他人肯定会想方设法救他啊,你们以这人为诱饵,引其他人现身不就好了?”

顾悯想了想说:“人死已经过去两日,恐怕早就走漏了风声,那些人未必会上当。”

沈映用手撑着下巴,皱眉又思忖了一会儿,忽然一拍手道:“还有一招!你们将那人犯的尸首悬于闹市示众三日,等三日过后,再将尸体扔到乱葬岗。那些人既然自诩正义,想必也不忍见同伴曝尸荒野,尸身被野兽啃食,定然会想办法替他收尸,你只要派人暗中盯住乱葬岗,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,查出寿礼的下落。”

顾悯听完,看着沈映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惊讶。

沈映故作得意,抬起下巴道:“怎么?是不是很佩服朕能想出这么绝妙的好计?”

其实,这样的计谋顾悯也并非想不到,只是他既然已经知道韩遂的身份,又怎么忍心让将韩遂的尸身曝尸三日,不过,以皇帝的头脑却也能想到这样的计策,的确令人刮目相看。

顾悯微笑了下,不动声色地试探道:“臣的确很佩服,不知皇上是怎么想出来这样的妙计的?”

沈映抬手拍了拍顾悯的胸口,“还不是因为看你连日奔波劳碌,心疼你,所以才帮你出出主意?你就说朕这个妙计可不可行吧?”

顾悯挺起胸膛,往沈映那里靠近了些,低声道:“自然可行,皇上真是替臣解决了燃眉之急,臣都不知道该如何谢皇上才好。”

察觉出顾悯看他的眼神太灼热,沈映有些不自在,微微仰起头离顾悯远了点,眼角余光瞥到旁边的那盘葡萄,随手一指道:“那你就替朕剥完这盘葡萄来谢朕吧!”

顾悯偏头往旁边扫了眼,嘴角微动,“臣遵旨。”

他拿起盘中的一颗葡萄,夹在指尖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,忽然却把葡萄放入了自己口中,沈映见状正要开口说话,没注意到顾悯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伸到了他背后,冷不丁地扣住沈映的后脑,随后头低下,准确且用力地吻住了沈映的双唇。

沈映凤眸骤然睁圆,感觉到有一颗剥了皮的葡萄正从顾悯口中滑进自己嘴里,脆嫩的果肉被柔软的舌尖在口腔中碾压搅烂,甘甜的葡萄汁从两人齿间唇间不断溢出,渐渐酝酿成了醉人的葡萄酒,令人意乱情迷。

谁能想到,竟然还有这种剥葡萄的方法!

沈映被迫吃了好几颗葡萄,一想到那盘子里还有一盘,数量起码有几十颗,要是全部吃完,嘴巴非亲肿了不可,那明日叫他还怎么见人?

于是连忙推着顾悯的胸膛,让他停下来,低喘着道:“好了好了,你别剥了……别剥了。”

男人的眸光深沉而热烈,凝视着沈映被葡萄汁晕染成绯红如血的唇色,喉结滚了滚,将贵妃榻上的沈映直接打横抱起,哑声道:“皇上既无心赏月,不如臣送皇上回去早些就寝。”

第34章

男人大多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假如一个男人嘴上说着有多喜欢你,然后和你上。床,那他说的喜欢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,但若是男人说完喜欢,却连床都不和你上,那一定就是在骗你。

所以沈映为了让顾悯相信自己对他的宠爱是真的,所以只能忍辱负重,含泪让顾悯侍寝。

第二日晨起,顾悯先醒,看见皇帝还在睡着,便没叫醒他。

昨夜折腾地有些晚,半夜小太监一连进来往浴桶里换了两次水,又送了一次冰,直到窗外天光隐现,身上热度退去,凉快了些,两人才安睡了过去。

顾悯起身,回头望着闭着眼,躺在他身旁睡得正酣的沈映,少年天子凤眼微眯,狭长的眼尾绯红一片,双颊如染烟霞白里透粉,嘴唇微张,饱满晶莹得如同剥了皮的葡萄,浑身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态。

只是才不过早上,屋子里昨晚放的冰早就化成了水,已经开始变热,顾悯注意到熟睡中的沈映额上沁出了一层薄汗,先拿帕子小心帮他擦干汗,又将他寝衣的领口扯开了些帮沈映散热,让他可以凉快点。

等看到沈映露出来脖颈和胸口处都有些斑驳的痕迹,男人如墨般深沉的眸色不禁深了又深。

躺在床上的人是天子,是一国之君、万民之主,是大应朝最尊贵之人。

一想到昨晚,天子是如何因他获得极致欢愉,沉。沦极乐不能自已的,顾悯心中就无法抑制地生出一阵激荡,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。

又给沈映扇了一会儿扇子,等到沈映睡得舒服了,顾悯才出去沐浴更衣,等洗漱穿戴完回来,皇帝已经醒了。

沈映坐在龙榻上,自己拿了把折扇给自己扇风,看见顾悯进来朝他招招手,又指了指旁边凳子上放着的一个碗,微笑着道:“洗漱完了?来把这个喝了。”

顾悯走过来,视线往那个碗里一扫,里面装着一碗黑漆漆的不明液体,也不知道是药还是旁的什么东西。

“皇上,这里面是什么?”顾悯问。

沈映面无表情地道:“避子汤。”

顾悯眉毛挑了下,困惑地看向沈映,“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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