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舟的情人,约瑟夫会被他的情人杀死,他找不到我们头上的。”老人和波南正相反,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工程不工程,他在乎的帝博纳家族的复兴。
“这……我们或许有更好的办法杀掉约瑟夫。这个白图对我们的公司很重要,牺牲他很不划算――
而且您也知道孤舟那个危险的男人向来独来独往,他不可能听别人的话,也许只是那个白图为了自保撒了谎。”波南现在简直后悔死了,那个利用替身去刺杀约瑟夫的计划就是他给老人推荐的,现在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“我本来也不太信,不过这很好办――”老约翰双手握着拐杖走出了波南的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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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离开后,姜启禄就被严密地关押起来,他身边有人24小时监视着,窗子上也都是铁栅栏。
姜启禄晚上的时候几乎没怎么吃东西,他在一直不停地想办法,又担心那些喜怒无常的疯子会突然对姜晏洲下毒手。
自己被带到这里来已经至少一天了,阿虎肯定已经联系了章天,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。现在只有让他们以为可以利用自己控制姜晏洲,他们才会让他活下去。
为什么约瑟夫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,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抓起来了么?还是他真的对这个儿子无动于衷。想到昔日得好友,姜启禄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得心情下定义。
对于他对自己得感情,姜启禄根本就没有察觉到,约瑟夫和大儿子一样,都不是感情外露的人,对谁都不错,但是现在想一想似乎他的确对自己很好,从不和自己争吵,哪怕在设计方面,会因为自己的一个电话就陪着自己去旅行找灵感。
可是姜启禄一直以为他把自己当成挚友的。
姜启禄也想过要是他真的向自己坦白,自己会不会答应?但无论几次他的答案都是否定的,而且按照自己当时的脾气,他们以后也不会再做朋友了。
约瑟夫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没有跟自己说的吧!哪怕之后姜启禄马上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做出的那些事,姜启禄会原谅他,但却不会因为感动接受他。
如果现在他看到约瑟夫,绝对会狠狠地给他一拳,什么事都一个人顶着,算他妈的什么朋友?!
就在姜启禄回忆往事的时候,房间的门被打开了,进来了一个身材高大长相奸诈的男人,这个人大约50多岁,穿得很体面。以姜启禄的经验来看,这个人心思可比抓住自己的那个老家伙深多了,恐怕不好对付。
“实在很抱歉,我本来应该第一时间就来这里看你的,白先生,你好我是环球海洋建筑集团的马`文森特。”波南继续用假名字做介绍。
姜启禄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这个久闻其名的人物,心里虽然很多疑问,但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。
“文森特先生幸会。您找我有什么事么?”
“我想知道晟晏集团的设计图你是不是总设计师,详图大约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呢?”波南`安迪森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件事。
“我想您对此应该也有经验的吧,那套设计的详图需要很多部门配合,没有一个月是完不成的。”姜启禄似乎明白了这个人和那个老家伙的目的并不同。
“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,但是你必须答应我要尽快完成大桥的设计图。”波南已经不打算拐弯抹角了,他是瞒着老约翰来见姜启禄的。
姜启禄看着这个马尔`文森特,知道这个人还不清楚自己的底细,只要答应了他,就可以离开这里,那时他就有机会联系章天。
可是他如果离开,另一个人就更加危险了。
比起帝博纳的血统,姜启禄知道那些人更需要一个听话的傀儡,现在他必须让姜晏洲扮演这个傀儡的角色,至少这样能暂时保住他的命,以他的聪明头脑就有机会逃出去。
“我很欣赏你的才华。可你该知道,这里有人根本就不会让你活下来,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了。”波南继续引诱道。
“谢谢您的好意,但我还不能走。”
“你再好好想一想,三天后是你最后的机会。”波南这个时候看到了门口人的示警,约翰那些人来了,于是放下狠话,匆匆走了。
第二天的傍晚,姜启禄终于被人带出了房间,接着他跟着那些人穿过长长的走廊,直到有人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。
让姜启禄惊讶的是,姜晏洲并没有像自己想象中一样躺在床上,而是背对着自己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和对面的老人下国际象棋,那一枪看来并没有打中要害。姜启禄能够感受到自己悬着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。
他们周围站着几个黑衣人,眼睛盯着姜晏洲防备他对老人的一切不利举动。
姜启禄身后的人一推他的肩膀,就将他推进了门里。
老人抬头看到姜启禄来了,却并没有什么反应,继续和姜晏洲下棋。
可是姜启禄却不打算和他打哑谜了,他突然甩开身后拉着他的那些人,几步就冲到沙发前面。
周围的黑衣人瞬间从怀里掏出手枪,可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姜启禄根本就不是想要对老人不利,而是伸手就给了老人对面的男人一巴掌。
这下不但被打的人怔住了,连他对面的老人都不知道姜启禄要干什么了。
“有我还不够,还他妈的去勾搭别人,如果让我再看到你和那个贱货在一起,我绝对会把你们两个都杀了!”姜启禄此刻的表情和语气完全就是一个看到情人出轨的妒夫。
接着被打了一巴掌的姜晏洲眼前一暗,唇上就传来了对方的气息。
这下周围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,有人想去把姜启禄拉起来,却被老人制止了。
姜启禄现在没有办法把自己的计划和姜晏洲说明,但是他的手却紧紧地抓住了身下人的胳膊。
该死,他不会是太恶心不配合自己吧!
姜启禄心里着急,好不容易下定地决心也有些动摇了,吻得完全没有技巧可言,这样下去很容易被人看穿。
平时那么聪明的人难道不知要要变通么,简直急死人。
就在这个时候,身下的人突然一推他的肩膀,就把姜启禄拉开了。
糟了,姜启禄心一凉,自己的谎话要被拆穿了。
约翰冷眼看着明显有些不自然的两个人,手中的棋子被揉来揉去。
“我的一个朋友在安莱尔手上,我只是想去救他才呆在安莱尔身边的。”
姜晏洲专注地看着姜启禄脸说道,接着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姜启禄红肿的额头,那是在被约翰一伙人打晕后在地上磕的。
“你们很久不见,就聊一会儿吧!”
老人看到他们这样,拄着拐杖站了起来,他身边的一个保镖从怀里掏出一副手铐,给姜晏洲的双手扣上了。
姜启禄这才发现,不只是手上,男人的脚上也带着镣铐。
等一切做完后,老人走出了房间。他身后的保镖也跟着他走了出去,把姜启禄留在了房间里,并带上了门。
“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姜启禄走到沙发旁边抓住姜晏洲的胳膊,眼神焦急地看着他。
“……我没受伤,当时我穿着防弹衣,毕竟给一个到处惹事的人当保镖需要谨慎一点儿。我要是受伤了就不用戴这个了。”姜晏洲一抬手,表示自己很好。
姜启禄愣住了,原来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。
当时他如果够冷静,或许姜晏洲早就离开了,他们也不会被抓住,姜启禄现在恨不得杀了自己。可是姜晏洲为什么要保护那个安莱尔?甚至为他挡住自己的子弹?
“过来。”姜启禄看着姜晏洲,突然把脸靠在他的肩头,把嘴唇贴在姜晏洲耳边耳语道。
看到老家伙这么痛快就走了,姜启禄知道这又是一个阴谋,那个老家伙根本就不信自己能说服姜晏洲成为他们的傀儡。
现在屋子里一定有窃听器甚至监控摄像,他不可能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身边的人,只要一步走错他们都会死在这里。
姜晏洲挪了一□体让两人面对面坐着。
这样在监控室里的人看到的就是两人暧昧缠绵说情话的样子。
“听他们的,承认自己是约瑟夫的儿子。”
姜启禄伸手把勾住姜晏洲脖子,头放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……然后找机会逃出去。”姜启禄很清楚一旦外面的人确定了他们的“关系”,他就很难再逃掉了,那个老家伙会把自己当成控制孤舟的筹码,严密监控起来,那时章天恐怕也救不了自己了。
姜晏洲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姜启禄,好像要看穿他的心思一样。
“你不用担心我,他们的总裁马尔`文森特对我的设计很感兴趣,他会――”姜启禄被他看得有些心虚,就想要解释。
“你听到――”姜启禄有些心急,怕他又会为了自己做出什么,一把将姜晏洲推倒在沙发上。
“我答应你,听他们的。”姜晏洲被姜启禄压在身下,终于淡淡地回答了。
姜启禄明显松了一口气,终于算是蒙混过去了。那些人想要他成为他们手中的傀儡,简直就是找死!
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,姜启禄这才发觉自己正坐在姜晏洲的身上,现在的姿势非常暧昧,但是身下的人还是一脸的平静无波,姜启禄发现刚刚一直是自己在演戏,平时很机警的人这次却一点也不配合,他有些恼怒了。
这样不是显得自己是个花痴一样了么?可又他决不能现在就跳下去,那样那些人一眼就看出了他们是在演戏了。
低下头再次吻住身下人的唇,这次姜启禄微微张开了嘴,用牙齿有些恼怒地咬了一口姜晏洲的唇。
他妈的不要装死啊!我一个人这样不就像是个煞笔一样么?
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固执啊,现在可是事关生死,还矫情的屁啊!
终于,姜晏洲把自己被姜启禄压着的手抽了出来,把姜启禄嘴唇上的沾到的血点儿抹掉了,捧着他的脸吻住了他的眼睛。
姜启禄下意识地把眼睛闭上了,可是心却突然漏跳了半拍,明明只是吻在眼睛上而已,可是却比刚刚的唇吻更让姜启禄觉得别扭。
“……我问你,那个安莱尔到底是什么人,他可是要杀了继业的!”这件事一直让姜启禄如鲠在喉般,现在因为尴尬突然就问出了口。
“继业身边有人保护他。”姜晏洲似乎不太想说。
“但是我不可能让一个对继业有威胁的人活着。”姜启禄对男人的回答感到莫名的火大,眼里顿时升起更浓的杀意。
虽然还不是时候,姜晏洲却知道要是现在不把事实说出来,面前的绝对不会放过安莱尔。
他们本应该在一切结束后平静地相见的。
姜晏洲无奈地把手放在姜启禄的唇上,自己吻上去,透过指缝慢慢地说出了几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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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就监控室里的人不可能让他们单独相处太长时间,看到结果就有人进屋把姜启禄带走了。
姜启禄回到关押他的地方一直坐在床上发呆,他脑子里不断萦绕着姜晏洲说的那几个字。
她到底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这个孩子地存在,要知道姜启禄上辈子最期待的孩子就是这个孩子。
姜启禄把指甲都抠进了掌心的肉里,其实答案很容易想到。
林洛渝不说,是怕自己知道她当时有了孩子,会不择手段地把她留下来。
原来她当时是那么想离开,那五年时间自己在女人心里一点儿痕迹也没有留下。
女人最后一丝的样貌也终于在姜启禄脑海里消散了。
他看着自己的手,突然觉得十分恐惧。
如果不是姜晏洲为安莱尔挡住了那一枪,等知道真相后他会发疯地恨那个女人,同时也会憎恨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