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刚从冷冻库中拿出来,或许还冒着稀薄白烟的冰块。
“穆戎!”
薛薛眼前映出男人的脸。
逆着光,笼罩在阴影中,蒙蒙深灰彷佛凝结成实质,于浓墨重彩下,昳丽的脸孔透出几分诡艳的氛围。薛薛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然而在自己花瓣上不断游移的异物却让她无心思考。
“不……”惶惶不安的并拢双腿,薛薛盼能唤回穆戎的理智。“不要……太冷了……”
穆戎动作停下,盯着她。
以为对方已经改变心意,薛薛松了一口气,没想到……
“唔!”
在肉物勤劳的拓垦下变得格外松软的穴口乍然受到刺激,一下子收缩到了极致。
遇上阻力,穆戎没放弃。
他甚至还哄着薛薛。
“乖,放松些。”长指推着冰块一点点往前。“这样才能冰敷到呀,不然整个小穴都肿起来了,以后怎么吃大肉棒?”
“……”如果不是理智残存,薛薛真有种想问候对方祖宗八代的冲动。
她觉得整个下半身像被丢进冷冻柜里一样,带着失去知觉的麻痹感,却又能清晰感受到正在发生的一切。
仰面朝上,薛薛看不见穆戎的脸,自然也不知道此时男人的瞳仁就像融进血色与雾霾的灰暗天空,阴沉沉的照不进半点光亮。
然而他的神情却是专注到彷佛正在进行一件再神圣不过的事情。
娇嫩的穴肉被冻到发白,和着斑驳的精液却依然孜孜不倦地蠕动着,贪婪的想将整颗冰块都吞入腹中。
被扭曲,被撑开,被蹂躏到变了形。
因为自己。
念头划过脑海,植入胸腔,从未有过的占有欲从干涸的心田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,宛如黎明前的一道惊雷,轰然一声在夜色最深最浓的最后一刻炸裂开来。
然后,化作欲望的海啸,吞噬一切。
对薛薛来说,与穆戎的第二次性事就像经历了一场疯狂的奇幻之旅。
到后来,身体彷佛不是自己的,拆解开来再重组,重组后又被打破,过程反反复覆,让薛薛一度以为没有尽头。
意识还在,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失去了。
唯一能庆幸的只有穆戎似乎还保留了一丝底线,没真的将自己折腾进医院,否则她毫不怀疑,见到自己一身“惨状”的医护人员肯定会直接通报警局……到时候就无法收拾了。
可能还会上社会新闻?
薛薛苦中作乐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