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挣扎，因为怕他不高兴。
她也没有办法回应他，因为实在做不到。
唯有像现在这样僵硬着全身，瞪大双眼盯着他那张放大的帅脸，然后，视线一点一点地氤氲了。
秦蕴被她这副无趣的样子弄得有些挫败，松开她的唇道：“顾心阳，你跟陆季铭接吻的时候也这样无动于衷么？”
“……”顾心阳哑言。
其实不用她回答，秦蕴也明白是不可能的。
她跟陆季铭的感情那么深，怎么可能会对他的吻无动于衷？
如果真的对他的吻无动于衷，离开江城的前一晚又怎么可能弄那一身的痕迹回来？
想到这里，再看到她氤氲的眼底，他内心渐渐地升起了一抹不爽。
不过他没有直接将心底的情绪发泄，而是俯身将她压在身下轻声诱哄：“阳阳，放轻松一点，想想我才是你的老公。”
低头，在她的唇瓣上吻了一下。
“……”在这种情况下，顾心阳不但轻松不了，反而更紧张更想逃离了。
她担心自己会像上回那样失控，不得不小声请求：“秦蕴，你放开我……请你放开我……”
“为什么要放开你？你给我个理由。”他用手扳着她的小脸问。
“因为我不爱你。”
“可我是你的丈夫。”
“不，你还不是，我们……”她摇了摇头：“我们虽然有了小离，但我们还不是夫妻。”
秦蕴顿了一下，随即点头：“你提醒了我，我们是时候去把结婚证办一下了。”
“……”顾心阳感觉自己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她忙道：“我的意思是我们的感情还没有到真夫妻那样，所以……我才总是紧张。”
“或许有了结婚证，成为真正的夫妻后你就不会有这种心态了。”秦蕴想了想，点头：“你放心，我会尽快把这件事情安排一下的。”
“不要！”顾心阳本能地叫了一声。
“嗯？为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我上回不是说了么？我想等自己的脸好了再去拍结婚照和办结婚证，现在我这样子太丑了，我不想。”
“你想变好看？”
“当……当然啊，谁不想好看。”
“可是手术有风险的。”秦蕴道：“虽然风险很少，但如果你自己不介意的话就没有必要去动它。”
他顿了一下后，添了一句：“我反正是不介意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我看上的本来就不是你的脸。”
是我的血吗？
这句话顾心阳不敢问出口，毕竟他现在是小离的父亲，说这种话有点伤和气。
“可是我介意。”她说。
如果可以，她当然希望自己的脸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