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往下看了眼,文静都已经看了出来,我还是一头雾水,但又不想问她。突然我也笑了起来,原来如此啊。
刚才丘局打过来的飞簧爪扣在了棺底板上,除非人为摘下,否则根本掉不下来,只能等蠕虫把底板吃的差不多了,才能把我们提上去!
我从包里抽出枪,对着飞簧爪周围扫了两圈,随着一下颤动,我和文静的绳子便飞快像左边飞去,猛的一下,撞在了左侧的峭壁上。
很快耗子也学着我的做法,脱离了木棺,飞了过来。我随即对丘局喊道:“师父,我们已经和木棺脱离了,现在往上拉吧!”
丘局这次没有回话,很快两根绳子顺着峭壁往上飞去。因为我们与峭壁间的摩擦,上的并不快,而且搞得身上多处有损伤。最后还是学的人家爬上爱好者,双手抓着绳子,两脚横
踩着峭壁往上走。
大约爬了五十多米,便看到了丘局的人影,很快大伙在一块凸出来的岩石上停了下来。一见到丘局我便问道:“师父,你干嘛去了,怎么和我们分开了!”
丘局一脸无奈道:“我也不太清楚,等我意识清醒的时候就看不到你们了。”
什么意思,难道丘局那会儿晕了,可晕也会被我们看到啊,难道是思想被什么东西控制了,情不自禁的走开的?
我刚想再问问,丘局一摆手道:“其它的别多问了,我也不清楚,先过去这段再说!”
他不想说,我也没办法,只好恩了一声,跟着耗子沿着峭壁上凸出来的小路往北走,不过我可以感觉出来丘局没有对我说实话,他撒了谎!
沿着这条宽不足半米的小道走了二百多米,渐渐的小路变得宽阔起来,但仍不足一米,只是比刚才要好多了。这时,小路向左拐去,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,原来并非向左拐去,而是因为此处山谷变得宽阔起来,小道只是往左画了个半圆。
走到小路所画圆弧最左端时,丘局让停了下来。文静问道:“丘叔,咱们要从这儿下去吗?”
丘局用手电往下照了照,点点头道:“下面有片空地,咱们从这儿下去!”
我看了下,脚下的峭壁上长着很多藤蔓植物,而且相当粗大,真是怪了,我们只从进了山谷就没见有一处峭壁上长着这么多植物的,难道是土质的问题。
丘局第一个下去了,什么也没用,只是抓着这些粗大的藤蔓,我紧跟着下去了。这一下来才发现,这些藤蔓植物间有很多绳结,看来丘局提前来过这里,事先结了这么多绳结,以供上下用。
我对丘局说道:“师父,你开辟这条小道没少费劲吧!”
谁知丘局略显诧异道:“这不是我弄得,在我之前有人来过了。”
我心道也是,毕竟我们前面还有三队,或许就有这么一队从这儿走过。只是一直让我感到诡异的是,那六个考古队的人去哪了,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,真想知道,我们和他们分开的那两分钟里发生了什么。
六七十米高的峭壁耗时半个多小时才到达地面,刚才那“隆隆”的落水声就是从离这儿发出来的,我用手电筒照了照,前面三十多米的地方又一个巨大的洞口,河水全部流了进去。
洞口周围除了南面是河道外,其他地方均是高低不平的巨石,似乎河水从这儿转为了地下河。我赶快走了过去,想看个究竟。
这一走进才真正感觉出来洞口之大,直径约有二十米,直直的通入地下,竟没一点坡度,直如一个小型的天坑。洞的壁上还长着很多植物,比刚才的峭壁上还要多,震耳欲聋的落水声从洞的深处传来。
丘局朝我们摆了摆手电,示意我们回去。离开了巨洞后,丘局大声道:“今晚便在这儿休息,明天天一亮咱们就从这儿下去!”几人这一天过来累的不清,休息休息正好,几人也没说什么照了个干净平整的地儿坐了下来。
大伙吃了点东西,没说几句话便睡了。朦胧之中我听到有动静,睁开眼正看到吕小茜像远处一块巨石处走去。应该是方便去了,我也没大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