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听到后面一声水花响,我忙回头看去,不禁吓的猛一哆嗦,大脑“嗡”的一声,两眼一阵发黑。
就在离我五六米处的水色,一大片都发黑,就如一个模糊的巨大黑影,看不出具体形状,甚至都看不出来运动。
文静发现我表情不对,忙用眼神询问我出什么事了?她在前面,我在后面,中间有一米的距离,我指了指后面的河水,示意她来看看,文静自然知道什么意思,忙丢下铲子,俯身慢慢走了过来。
探头往后看了看,小声问道:“什么也没有啊?”
我忙又回头看去,咦?果然水面水下均一切如常,文静安慰我道:“别多想,哪有这么多水怪!”
我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被那条蛇颈龙吓的出现了幻觉,对文静点点头“嗯”了声。文静又回到原处,这时我们和耗子有了些距离,便急忙追了上去。
我不时的回头看,那黑影一直没再出现。船行六七里,前方水道拐入一岩洞中,一入岩洞,众人纷纷打一节手电筒。
岩洞的石壁非常平整,上面画着一排精细的画卷,共分为十二部分,每个部分都是一位手执念珠的佛陀,或蹲或立,或坐或躺……,而后模样各异,其品次质量堪与敦煌石窟中的凤舞九天相比。
前面考古队的早已停了下来,不停的拍照,临摹。我看文静拿着手电筒看的目不转睛,精力十分集中,但问道:“看什么呢,这么认真?不就是几幅苯教大神吗?”
文静没有理睬我,只是把棺木又往岩壁上靠过了些,伸手触摸着那些壁画。我忙凑过去,想看个究竟。
突然文静指着壁画的一角说道:“老齐,你看这副壁画的边缘处有些勾划的痕迹,似乎在这幅画下面还有一幅!”
我仔细看了看,在整幅壁画的边缘有许多纹理与这幅画根本不同,而且有的地方可看出打磨过的痕迹,壁画所在处与其他地方的岩壁相比,明显要凹一些。
我让文静去其他地方看看,我两人用铁铲划了两下,绕过耗子他们来到壁画的中间部分,壁画尽头便是岩洞的出口,刚才过来的这些幅画,我俩都仔细的留意着,发现基本都有其它痕迹,只是有的明显有的十分模糊。
文静说了句:“走,咱们再往前走走,看有没有更清楚些的!”
我忙划水慢慢向前走去,突然文静一摆手,我忙用工兵铲顶了下岩壁,让木棺迅速停下来,在接近出口的倒数第三幅画里,可看出比较明显的画迹。
文静跟考古队那边借了张白纸和铅笔,用军刀将铅笔的木壳从中间分开,然后将白纸铺在画上,捏着含有铅芯的那半,在白纸上涂抹。
不一会儿便涂满了整张白纸,我用手电筒一照,在深浅相互映衬下,白纸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形状,不同于现在石壁上的画卷。
画上显示出来的是一座连绵不断的大山,大山周围是一圈圈的环形曲线,由如在发光一般,山下还有些东西,因为打磨的太厉害,所以看不清楚是什么。
文静看了看手中的画:“什么人在这里留的画呢?竟然比辛绕建这座墓还要早,但看画的风格样式,根本不是远古那种粗犷、豪放、古朴的风格,而是更接近于现代!”
我说:“从画上看,是这么个理,可为什么这幅更接近于近代的画却比现在这些画更古老呢?”
那些考古的看到文静的涂抹方法,也找了几幅有些痕迹的涂抹起来。不一会儿便听那边有了动静,我和文静忙把船靠过去。
却见大黄手中平伸着张黑纸,上面的画面更加模糊,从左上角一直到中部都充满了圆形曲线,中部画着只巨大的似动物的东西,单从画中所体现出的部分来看,有点像数只恐龙,右下角的地方也有一个小小的影子,直立着很像一个人站在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