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臀上一疼一麻,穴儿忽地一胀,那粗壮肉棒直挺挺贯穿穴腔,卵圆龟头抵进她花穴深处。
那渴着的花穴乍得填满,忽地膣肉紧缩,穴底儿媚肉颤颤,她扬着纤颈娇唤出声。
他抵着她那媚肉旋弄研磨不止。
她娇啼道:阿骧不要!不要!啊
他身子贴着她娇躯,一手搂她腰肢,一手抚弄她奶儿,薄唇吮她颈侧,腰臀震颤,用自己那坚硬肉杵狠狠舂捣她那处媚肉。
花穴深处涌出滚烫淫液,穴腔将他肉杵紧紧箍住,他被她又烫又箍,恨不能将她捣碎,掐着她腰儿狠狠撞击起来,粗声道:甚么不要!浪
穴!被大哥入得愈加骚浪起来!今日早起是不是还被大哥入了?你说,有没有?!
如莺趴伏在榻几,双手撑着几案,穴臀被他腰腹狠狠撞击,耳边响起阵阵啪啪皮肉撞击之声。
听他提得晨间之事,她自是三缄其口。
他见她不应,知是自己猜中,入得猛烈狂浪,如莺当不得,双手支撑不住,道:阿骧阿骧,我受不住了!
他正入得尽兴,将她一把搂起,他胸膛贴着她玉背,两手儿揉弄她嫩乳,那物却刺得更深。
他咬着她颈侧道:小浪妇,你早起被大哥入,晚上便被我入,甚么时候我和大哥再一起入你?
她思及那晚叠翠楼荒唐淫乱情事,羞耻难当,私处却咬得他更紧。
他那物顶她,道:怎么不说话儿?
她被他捣弄得身子一漾一漾,嗓音靡软,断断续续道:你你以为旁人都都同你一般么?
祁世骧道:哪来的旁人?只有我们三人!大哥是我大哥,你是他的妻,亦是我的妻。大哥上回亦是许了我的,你也许了我。我想日日弄
你,也想同大哥一道弄你!
她被他这般理直气壮的话儿弄得呆愣,又知他向来脸皮厚,上回阿骁的确默许了他,且自那以后,阿骁好似在这事上又频繁了些。
她想到今晨与阿骁行事时的荒唐,眼下又听他提及三人一道行事,不禁羞臊难以自抑,私处热烘烘似火燎,紧揪揪花心颤。
他那肉杵再击,她穴腔忽地一缩,翕动间,膣肉颤抖抖,大股阴精直泄。
他搂着她捣弄,狂兴益发,思及与大哥那物一同入她滋味,言语撩拨于她,见她果大泄不止,春情愈炽,搂着她乒乒乓乓狂入千下,将大
股浓浓阳精灌进她花穴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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