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少夫人话,国公在祠堂对世子与三公子动了家法,如今他们正在受杖责。
她急急披了丫鬟递过来的外裳,下床坐到梳妆镜前。
门外丫鬟进来帮她梳洗,她道:只挽个常髻便好。又对那报信的丫鬟道:他们为何会惹怒国公?
丫鬟道:回少夫人,是清早世子与三公子在演武场比武,世子、世子下手过重,折了三公子的腿rousんuge.ce.)
如莺话儿一问出来,心头便有猜想,这下坐实了猜想,反而不急着出门了。
她见那丫鬟似是还有话说,道:甚么事吞吞吐吐,快说。
丫鬟道:奴婢想着,国公当年因了腿伤从战场上下来,世子此番对三公子三公子伤的是腿,国公恐更是介怀。
大夫人何在?
国公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祠堂,大夫人被人扶回院中了。
她收拾好,去了秦氏处等消息。
秦氏正拿着手帕抹眼泪,见如莺过去,道:你来得正好,与我一道去老太君那处。他是国公爷,我管不了他,自有他母亲可以管。
如莺知自己是罪魁祸首,只垂着头,秦氏说甚么,她便做甚么,二人到了福安堂,老太君正在堂上坐着。
秦氏礼过后,坐在一旁道:母亲,阿骁与阿骧的事恐怕您已知晓。旁的我便不说了,这俩孩子比划拳脚功夫受了伤,何不快快请个大夫来看看。国公倒好,还将他们再打一顿。若他们二人落下伤残可如何是好!
老太君道:国公是这公府一府之主,他做事总有他的考量。他自己伤着腿因此不能上战场,这对一名武将来说,再沉重不过之事。他只会比你更担心阿猊与狸奴。
秦氏被老太君堵了嘴,亦是无法,婆媳二人略坐,便离开了福安堂。
如莺在福安堂如坐针毡,总觉得老太君似是知晓了甚么,她跟在秦氏身后,扶着秦氏回了正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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