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花梨书架上垂下两段紫檀色纱幔。纱幔紧绷,牢牢缚住两只如雪玉臂。玉臂高举,细白修长,手腕无力垂下。
臂间一张芙蓉面庞,香肌正透胭脂,眸蓄一池秋水。纤颈细腰,白璧无瑕身儿不着寸缕,仅松松系着一件红嫣嫣蜀锦披风,衬得那白的愈白,粉的欲粉。
一对浑圆挺翘乳儿被正两只手捉了亵玩,揉搓出各种形状。
祁世骁耳鸣脑裂,不知是气得、恼得、怒得、羞得还是旁的甚么。
他拿着剔红盒子的手微有些颤抖,出得声却是极冷:阿骧!你给我住手!
这一出声,令两人都愣住了。
祁世骧弄得正得趣,没想到他大哥这时候会回来。他侧过身子,见自己大哥正铁青着脸,一双黑眸严厉又慑人。他只愣了一会,便回过神来,道:大哥?你怎么这时候回来?
如莺已教穴中那药折磨得神情涣散。
他揉她奶儿、摸她小穴,她心中抵触,身子麻痒难忍,忍不住贴得他更近,将自己胸乳小穴送到他手中。
她亦听到声音,见他乍然停下,她抬起头来瞧:来人墨玉簪发,鸦青披风,长眉入鬓,凤目凛冽,似挟了风霜冰雪而来。
她呆了呆,往自己身旁看了看,她身旁立着个一模一样的人。莫不是她中了药,生了幻觉?
祁世骧方才侧身,将如莺整个身子皆露了出来。
祁世骁一眼便见着她两只无力分开的细腿间那白白粉粉,坠着水渍的私处。
只一眼他便移开了视线,将身上披风解下,朝她走去,一把盖住了她赤条条身子。
祁世骧道:大哥,你这是在做甚么?
祁世骁道:阿骧,你又是在做甚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