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自打来了京城,春风满面,日日笑脸,对岑公子更是比对哥哥还亲热。
祁思玟道:话不能这样说。若她坏了名声,你也要遭连累。你私下提点她几句便是。别到处嚷嚷,在岑公子面前也不可说。你们是亲姐妹,好好儿说话。rouщêgê.#845e.)
安如芸将头扭到一边,装作听不见。
如莺回了自己厢房中,让身旁伺候的小丫头退下,对着菱花镜将鬓边那朵头花摘下,拿眼前细看。
是一支娇艳的垂丝海棠头花,六七个花苞粉粉半绽,三朵做垂丝状半弯着下垂,簪在鬓边,是极贴合鬓发的。
她想起方才安如芸的话,她道这支花比她先前的好看。如莺以为她挑她母亲的刺,眼下一看,这支花确实比她母亲那支要更名贵,手艺也更巧些。
她心中又有那怪异之感,祁世骧这是做甚?先前那花他还了她,她便不曾戴过,总觉得有些不自在。看到那花,就想到那日他替她簪花的情形。
眼下又莫名送她一朵。还好安如芸不清楚她母亲为她准备了些甚么东西,不然如何圆了话。
她也看了几日书画,略解了馋,若祁世骧再寻她去,她便推了罢,总归那里头的书画她没机会看完,剩下的便是与她无缘分吧。
祁世骧果是遣小厮又来了几回,如莺回回都给推了。一直到二房要给祁世骆办宴席,他都未能再见上她一面。
他不知是哪处出了岔子,许是她又在拿乔?欲擒故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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