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世骧连眼风也没再给那小花娘,道:郡王这几日都有要事?
韦保琛随口道:谁知道呢,能有甚么要事,想是搂着那小娘子正快活呢。先前宫里太后要给他赐婚,他一推再推,不成想倒栽在那样一个娇滴滴小娘子手里。
这不见影的事,起起哄便罢了。
诶,哥哥我旁的本事没有,看人本事可是一绝。韦保琛伸出两指,对着自己眼珠子道这,就是这,眼神,那日你瞧见了么,那情深意长,好似做了长久夫妇般的眼神。哎,跟你说了也不懂,你这天宁寺来的小和尚。
祁世骧拿了酒壶将杯中酒添满,又听韦保琛不正经笑道,不过那日你也瞧见了,那小娘子嘿嘿,季淮眼光真不赖。
呸,我看郡王他瞎了眼才是,他端起酒来又饮下一杯。
过得几日,韦保琛又在吏部侍郎岑广安府上见着了他口中那娇滴滴的小娘子。
岑老爷子做寿,岑家大办。岑氏一族是山东济南府望族,好些人在京做官。岑老爷子一支虽是安源县的旁支,但他未致仕前一直任京官,很得济南本家嫡支的看重,多年来,与京中济南府的岑氏族人往来密切,京城很有些人脉。
如今儿子岑广安得力,孙子岑云舟又要科考,此做寿之名,亦有重拾旧好,广开门路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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