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“嘭”地一声合上画册,急急立起了身,抬头四顾,屋外有婢女在轻声说笑,屋子里可就她一人。
那婢女听着屋中动静,道:“姑娘,可是有甚么吩咐?”
如莺颊边略烧,故作镇定道:“无事。”
她不知母亲为何要将这画册给她瞧,这又是甚么?她知母亲不会无缘无故给她这画册,莫非她与那坏胚之事被母亲知晓,母亲想借机敲打她不成?
她胡思乱想一阵,终又坐下翻开那册子。
画册工笔细绘,每一处皆描摹得栩栩如生。半裸女子的肩颈、胸脯和那私处皆袒露着,如莺看了个清楚明白。她未曾瞧过自己那处,如今看画册所绘,倒是生出一种熟悉之感。
她又抚了抚自己胸脯处,那处与画上女子千差万别——坦坦荡荡!不过近日总有些疼,教她难以启齿。
再瞧男子私处,怎地那般丑陋!如厨房舂米捣蒜的木杵般一根蠢笨物件,还生着须发,下头还坠着……
她脸一阵红过一阵,想到那坏胚子身上也带着这样一截蠢笨物件,她原以为是木棍。
她翻过一页,画册背面竟有几排蝇头小楷。
待她阅完蝇头小楷,再翻看几页,便知那日午后,她被那坏胚压在墙角做了甚么。
万幸的是那坏胚坏事没做绝,终是给她留了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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