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原路返还,不觉又到了厨下。
厨房诸人先前得过这位贵人的赏,现下瞧见贵人,无有不客气热忱,听说要带路,争相为祁世骧领路。
祁世骧回到安府为他备下的客院,虽有几分嫌弃枕被间的熏香,但今日奔波,他稍加洗漱,便睡下了。
朦胧间,他又来到了安府厨下。
回廊顶上两盏风灯半明半暗照着,正是晚膳时分,厨下静悄悄没个下人,膳食香味隐隐传来。
他不知自己要寻谁,只一脚踏进厨房,便见他面前跌着一人。
那人裙衫散乱,食盒洒出些汤汁,仰着粉粉白白小脸儿,一双剔透琉璃眼儿润着一层水光,泫然欲泣,泪珠似坠未坠。
他打开食盒,拿出一块点心,道:“你要吃这个?”
她点点头。
他看着她浅浅粉粉唇儿,道:“我要吃你嘴儿。”
她微垂了头,他凑上去吃住她两片薄唇,下腹不觉燥热起来。他吃了一会儿,又道:“你身上可戴了肚兜?我要瞧瞧你的肚兜。”
她裙衫本已散乱,他稍一扒拉,便见着一个水红肚兜儿。
他凑过去,掀了她肚兜吃她奶儿,她挣扎起来左躲右藏,弄得他狼狈至极。他大为光火,忽得掏出自己腹下那胀起之物,朝她腿心刺去,骂道:“荡妇!这便入死你!”
他那物不知刺向何处,只觉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爽,腰眼处酸酸软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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