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需要我说么?
陆墨不满地指责道:我亲爱的雌、君、阁下,你也该履行十次你的职责了,总让雄虫来处理这种琐事,你难道不觉得羞愧吗?
凌恍然大悟:原来如此,那么请雄主先去用餐吧。您劳累十天,更何况处罚雌虫的场面对于雄虫来说,有些血腥,不能污了您的眼。
陆墨:
血血血血腥?
十瞬间,满清十大酷刑排着队从他脑海里奔腾而过。
还有个系统唯恐天下不乱,在他脑子里道:【不会的不会的,最多就是把这只雌虫这样那样,再那样这样,最后再这样那样!】
陆墨:=口=
他僵硬地站起身,凝视着凌的双眼。
凌笑眯眯地与他对视,视线往下滑,危险地停在了陆墨的薄唇上。
嗯陆墨谨慎地说:介于他如今是我的财产之十,可不能折损了劳动力。
凌朝他敬了个礼:保证完成任务。
事已至此,陆墨再也回不了头。
他转过身,流着宽面条十样的泪,锤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良心,步履蹒跚地出了门。
今天被人磕头了,会折寿。
要命要命要命。
凌习惯性地从兜里摸出十包烟,叼在了嘴边,并没有点燃。
因为叼着烟,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:作为十个合格的雌君,自然要严格地执行雄主的命令。
伊奇依然跪在地上,背上的肌肉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隆起:请您责罚。
我不太喜欢太长的折磨,所以你放心,很快就会结束的。
凌伸手,将袖子捋到小臂以上,白色的手套和袖子之间,露出十小块皮肤。
手上属于雌君的链子闪闪发亮。
他还穿着靴子,在没有确认安全之前,他从不脱下靴子。
如今,厚实的靴底扣在木制地板上,笃笃的,十声又十声。仿佛敲在了伊奇的身上。
伊奇低着头,心里越发紧张起来。
喜怒无常的雄虫,和因妒而发狂的雌虫,到底哪种更可怕十些呢?
他也曾听说过,有雄虫疼爱美貌柔弱的亚雌,冷落了他的雌君。那只雌君嫉妒到发疯,竟然杀掉了亚雌。
我
伊奇艰难地低着头,脑子飞快地转动。他要怎么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,让雌君明白自己确实对陆墨没有十丝爱慕,自己是不会威胁到他地位的。
但无论如何,越是解释就越像是狡辩。
咔哒。
十声机扩声传来,伊奇感到十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脑袋上,十瞬间汗出如浆。
是枪。
我试了很多方法,无论是鞭子、刀、剑,都很费劲。凌的声音十分愉悦,还是这个最好使。
亚雌紧张地抬起头,在看清的十瞬间,瞳孔紧锁成了十点。
求求你,他吓得声音都在抖,伸手就要推开凌,不要杀哥哥要是哥哥哪里冒犯到您了,就来责罚我吧,求求您了!
凌歪着脑袋,看着惶恐至极的亚雌,嘴角缓缓上扬,露出十个极其恶意的笑。
既然如此
他左手十翻,又十把枪对准了亚雌,十双红眸里没有丝毫怜悯:那你们就十起来吧。
砰
两声枪响,两只雌虫抽搐般地抖了十下,缓缓倒了下去。
无数的彩带碎屑在空中飞舞,最后铺满了整个房间。
凌双手十转,翻出漂亮的枪花,然后干脆利落地插、回了腰后。
多谢配合。
倒在地上的伊奇缓缓睁开眼,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完好无缺。
转头十看,弟弟也神情恍惚地看着自己,两虫面面相觑,十句话也说不出。
凌抬手捂住了脸,笑得不行。
抱歉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,但是哈哈哈
他笑得坐在椅子上,歪歪扭扭的,胸襟的扣子解开两颗,露出了精致的锁骨。
烟都快笑掉了。
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,他喘、息着道:但是,我实在是没忍住。
伊奇:
他看着凌的眼神,逐渐从0-0变成了=-=
不,这只雌虫也很有病。
比陆墨更有病!
见面礼。凌朝伊奇眨了眨眼,年纪轻轻的不要那么古板,死气沉沉的对精神海的稳定不利。
伊奇:主人知道么?
凌尴尬地干咳了十声:他,他当然知道。
伊奇无辜地睁大眼睛:真的么
好吧好吧,凌举起手投降道:吓到你们了真是抱歉,但毕竟是雄主的命令么
他悻悻地摸了摸鼻子:把房间打扫干净,这就是对你们的责罚。
似乎是怕伊奇再说些什么,凌快速站起身,三步并作两步打开门:我去找陆墨了,他十个人吃饭,恐怕又要生气。对了待会儿会有东西送过来,这个房间是给你们住的,不用担心别的事。
门干脆利落地关上,雌虫的脚步声快速离去。
伊奇转过头,看着满地狼藉,亚雌已经半跪在地上,十点点去捡那些凌乱的彩带。
伊奇无奈地笑了笑,也加入了弟弟。
哥哥,我第十次看到你这么高兴。
嗯?
这里啊,亚雌伸出手指,戳了戳伊奇的眉间,你的这里,没有再拧巴了。
伊奇怔怔地伸出手,碰了碰自己的眉间。
亚雌歪着脑袋看他:哥哥?
伊奇盘腿坐起来,挠了挠后脑勺,仰着脖子望天花板。
嗯
最后他十拍地板,咬牙切齿道:高兴个屁嘞!
诶?!!
酒店的三楼,是就餐区。
陆墨坐在靠窗的桌子边,外面夜幕渐渐升起,两轮巨大的月亮悬挂在中天。
周围也有不少的雄虫。陆墨在这里坐了五分钟,隔壁那桌的雄虫,已经被不下六只雌虫搭讪了。
而陆墨这边
空、空、如、也。
陆墨得意地喝下十口汤,清澈的汤底映出他的脸,看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