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求求你了别打我,呜别打我啊!不要打我!”
她不停的摇着头求饶,害怕的情绪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,眼中对他的恐惧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。
攥住皮带的手顿住了,另一只手还掐着她的脖子,力气逐渐加大。
她窒息的痛苦的面色尤为绝望,毫无任何反抗之力,像个脆弱的蚂蚁,活生生的能被他捏死。
沈辞紧绷着唇,握住皮带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在颤。
他扔下了皮带,跪在床上欺压而上,撕开她的裙子,拉下内裤,暴力的动作身下的人也只能乖乖承受。
施知温发不出呼救,所有的话都被恐惧堵回了喉咙里,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她脱得一丝不挂,又拉下自己的裤子,释放出还没硬起的欲望,正在跃跃欲试的要给她教训。
她最害怕的便是皮带和性爱,含泪摇头的想求他住手。
“我疼……我疼呜,我疼。”
拼命的说着自己感受,让他不要再对她强迫,他却不听,撸动着逐渐硬起来的肉棒,顶着她的两瓣阴唇要往里面插入。
又是干涩的通道,紧的让人麻木,沈辞咬牙启齿。
他试图是想到了什么,翻身拉开床头柜,找到了那瓶从没用过的润滑油。
拧开,全部倒在两个交合的地方上,用湿润光滑的液体撸动着肉棒,粗壮的青筋肉棒上光亮,这次毫无阻碍的顶进了她的穴中,从未有过的顺利和舒爽。
巨大的肉棒顺利进来,完全没有适应的时间,腹中瞬间鼓胀,胀的她几乎喘不过气。
“啊……”
她推着他的胸膛,哭嚷着摇头,“别动,我好胀,好胀。”
男人被怒气冲过头,用力的往里顶,“不动怎么能让你知道我爱你什么滋味,你就这么不介意是不是?别的女人随便往我身上靠你都无所谓对不对!”
“不……不啊!痛,慢点,慢点。”
他偏偏就是不听,怎么重怎么来,一下下往她子宫里插,顶着子宫口往里抽插,每一深,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,看她在身下痛苦又难受的表情,那不就是他的心情吗,为什么一点连吃醋的表现都没有!
想到这里,他便气笑了。
说的对,结婚以来,他就没看到过她对他有什么苛刻的要求,无疑就是别打她,别操她,他今天就想操死她!
抽插的肉棒粗壮,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,润滑十足的嫩穴叫他爱不释手。
沉重的卵蛋肆意拍打在上面,糜情的啪啪灌入耳朵,嫩穴里面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咬紧,温热的穴里逐渐开始流出来了液体。
她连叫尖叫的忘记了,抓紧身下的床单,咬着牙感受到一次次的顶入,不过十几下便泄了出来,狠狠地蜷缩起脚趾。
“呵。不舒服吗?嗯?瞧瞧你都被我操成什么样了,淫水流的都快一床了,没了我你能有这么舒服的时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