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苑双目燃烧着怒火,嘴里默念法咒,四周树叶都迅速飞来,密密麻麻不留一丝缝隙。
慕禾并没有出手的想法,她一个练气二层,人家明显修为比自己高,谁闯的祸谁解决,必须让这只死鸟见识一下社会的毒打。
然而鹦鹉移动迅速,加之身形娇小,很容易就逃出了包围圈。
这时飞来一根粗壮的藤条缠住它,骤然落入女子手中。
一手攥着鹦鹉,何苑怒火中烧,本小姐待会就把你的毛拔光,再放热水里烫熟,人参鸟汤一定很补!
毒妇,毒妇。鹦鹉嘎嘎乱叫。
见它居然还如此嚣张,何苑气的直接伸手拔毛,却被自家师兄拦住。
它居然拉屎在我脑袋上,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,我也要拧下它的脑袋!
她愤然看向慕禾,这只鸟什么价,我买了!
今天不拧下它的脑袋,这事没完!
不要钱。慕禾面不改色。
见她居然不管自己,鹦鹉终于急了,奋力挣扎着那只手,死定了,死定了。
这人肯定死定了,待会它体内的印记触发,谁来都得死。
何苑紧紧攥着鹦鹉,双目圆睁,你也知道自己死定了。
男子冲她摇摇头,示意她莫要冲动,打狗还要看主人,对方是铉宗弟子,在未搞清楚状况之前不宜结仇。
何苑极其不满,可理智还在,只能拔光鹦鹉翅膀上的鸟毛,随即把它丢出去。
莫名裸奔的鹦鹉气急不已,连忙躲在慕禾身后,深怕被人看到它没毛的样子。
怂!
它瞪着鸟眼,斥责慕禾畏惧威势居然不管自己。
慕禾想拔光它另一半毛,让它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。
慕姑娘
昏迷的刘知雪迷迷糊糊清醒过来,许是脱水太严重,连坐起来都困难。
原来她们真的认识,何苑依旧秀眉紧蹙,一边拿出水清洗手上的鸟屎,越洗越气,恨自己刚刚居然没有把那只死鸟脑袋扭下来。
你要给父亲报仇不一定要进入铉宗,去其他宗门也可以。慕禾拿出一瓶水和饼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