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柜子里那箱红酒我正式宣布,归我了!
你丫口气不小啊!吞我一箱!
多劳多得,规矩不能改!
你得留我一瓶!都藏几年了没舍得喝。
别说一瓶,六瓶我都留给你,瓶儿!
臭小子!你给我等着,回来收拾你!
好嘞,我和瓶儿都等着你。
江故帆挂了电话再次回到病房,江女士还在吃东西,把电话放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,我给老大说了,先不回。
怎么了?江女士问。
这边的事都是打打杀杀的,老大回来也帮不上什么,还是让他学完了再回来吧,做点正经生意,老爸也安心。
你要一个人?江女士放下碗筷看着他,江老头突然倒下,所有的担子都要压在江故帆一个人身上,她能不担心吗?
怎么是一个人?齐叔他们不都在吗?有他们看着没事!江故帆按在江女士的肩膀上,给她捏肩,守了一天了,都挺累。
这些事我不懂,可妈妈担心你。江女士拍了拍他的手背,江老头就是因为那些事才进的医院。
我又不是小孩儿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我有把握,您就别担心了,多陪陪老爸,过二人世界。您不总说他忙?现在忙不上了吧,吃饭睡觉都得靠你,趁这个机会给他治服帖了,以后江家就是您的天下了。
你这孩子!有这么说的吗?!江女士呵斥,脸上却是带着笑容。
我说真的!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千万别错过了!
你啊!就知瞎蹦哒,不如老大沉得住气。
所以啊,他动脑我动手,分工明确战力品五五开。他屋里那箱红酒已经归我了,给我留一瓶,给他留着瓶,你跟爸在家烛光晚餐,浪漫吧?
哟!那可是老大的宝贝啊!你爸开口都不给!
现在是我的了,随便拿!
可先别告诉你爸,知道了肯定天天惦记着喝,忌不住口!
知道了,一切都听江女士的。
吃完饭江故帆又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,接到了夏霖的电话,说是酒吧有人闹事,正开车过去,问江故帆要不要去一趟。江故帆答应了,让夏霖顺道接上他,然后跟江女士说了一声,到医院外面的那条街口等他。
夏霖很快驱车接上了江故帆,江故帆一上车就问,酒吧什么个情况?
北坡子叫了一帮人在酒吧,占座搞事,没动手,但酒吧营不了业。
这事搞的挺文明。江故帆勾了勾唇,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何志新。
帆哥!
在哪儿?
酒吧呗,那群傻逼赖这儿不走了。
去超市买十桶白酒,度数越高越好。
白酒?酒吧里也有啊。
让你去就去,话那么多!
诶!我现在就去!
英子在酒吧没?
在呢。
你把电话给她。
哦!何志新把电话给了吧台的小姑娘,说,帆哥找你。
英子拿过电话,帆哥。
酒吧最大的杯能装多少?
带把的啤酒杯,大概350到400mL。
还有更大的吗?
帆哥,那得是瓶儿。
瓶儿也行,只要长得像杯子,越大越好,弄几十个来,急用。
好,我这就去准备。
江故帆挂了电话开车的夏霖就问了,这是整哪出?
当然是请客啊。江故帆往背椅上一靠,他到想看看有多少人惦记着江老头打下来的江山。
第二章
夏霖把车开到了酒吧门口停下,江故帆下车,门口站着两个二十来岁的小伙,点着烟,见到江故帆和夏霖赶紧把烟头丢地上灭了。
帆哥!刀哥!
继续抽吧。江故帆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,把门口放的一张支架小黑板拎了进去,夏霖跟在他身后边。一进酒吧就是陆续的问好,还有来自酒吧里异样的目光,江故帆没理,拎着小黑板进了吧台里面。
江故帆先是擦掉了之前写的推广小广告,然后在黑板上写写画画,夏霖就坐在吧台前,两人往哪儿一杵就没人敢过来了。
写的差不多了一小姑娘拿着两个超大号的啤酒杯过来,放在吧台上,帆哥你看这个成吗?
江故帆抬头看了一眼,哦豁!还真挺大,干的漂亮。
五十个够没?
够了,让人拿过来,你帮帮我看看这个。江故帆把英子招了进来,给她看重新写好的小黑板。
赠饮,凡进店者免费赠饮一杯?英子念完就愣了,看了看吧台上那两只超大的啤酒杯,这个杯?
江故帆点头,画点花边,弄好看点。
好!英子拿了几支彩色的粉笔开始在点缀,还在超大的赠饮旁边画了一只超大的酒杯,齐活后给了江故帆。
江故帆看后很满意,何志新也把十大桶白酒推进了酒吧,江故帆让他们给酒杯倒满,然后拎着黑板往吧台前一站,敲了敲吧台,五颜六色的灯光聚集到了黑板上。
都认字吗?江故帆敲了敲黑板,我现在数十个数,要走要留你们自己选。
江故帆自顾自的从一数到了十,没人搭理他,他也不搭理别人,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,将吧台上倒好的一大杯白酒磕在了最近的玻璃桌上。
关门!
好嘞!何志新应了一声,招呼守在门口的两个人给就把大门关上了,酒吧里的灯光也调成了黄光。
喝!
江故帆指着留平头的男人,这男人江故帆见过两回,是北坡子的二号打手,人挺冲,一把掀了桌子指着江故帆,喝你妈!
抬手握住男人的食指往后一掰,男人吃痛嚎了一声,抬脚要把江故帆踹开,江故帆看清了他的动作,扭身把男人的胳膊拧到了背后,照着膝弯踹了一脚,男人跪了,磕在地板上咔嚓一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