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睿从口袋里拿出个类似的金属环,兴致勃勃地递到文主编手里:“我还当是什么事呢,当然可以。环上有个号码,你输进手机里和它绑定就能定位了!”他大大方方地撩起裤管,“喏,你给我戴!”
文主编:“……”
文主编没兴趣和祁睿瞎闹,祁睿却抱住他不让他走:“快帮我戴!”
文主编说:“不要胡闹了。”
祁睿说:“那你还是想解下来?你真的有事想瞒着我?我不会帮你解的!”他自己弯腰咔嗒一声,把金属环扣在自己脚上,站起来后冷不丁地把文主编抵到墙上吻了上去。等他亲够本以后,语气更加理直气壮,“你自己说的,我戴上你就戴,反正我戴着了,你以后都不给解开!”
文主编拿自说自话的祁睿没辙。
他说:“……随你。”
下班后文主编预约了开锁的人,准备找人把金属环去掉。结果还没坐定,祁睿居然已经追了过来,冷瞪着正要帮文主编解决金属环的锁匠说:“没你的事!”他转向文主编,“……文哥你又不听话了。”
文主编说:“祁睿,你不要这样。”
祁睿语气变得很危险:“文哥你要是敢解下来,我就做十个八个,统统塞进你身体里,让你含着它一整晚——看你还敢不敢不听话!”
文主编已经不想去看旁边的锁匠是什么表情了。
祁睿伸手拉文主编的手。
他拉着文主编往外走,边走边许诺:“只要文哥你乖乖听话,我会一直对你好。”
文主编知道在这样的祁睿面前最好别有半分抵抗,否则只能在事后被缠着要求“原谅”。
——在祁睿做完那些完全不可能被原谅的事之后。
文主编沉默着被祁睿带了回家。
祁睿一进屋就咬文主编脖子,在上面咬出一个个红印。
文主编说:“祁睿,你给我差不多一点。”
祁睿的回应是扯开领带把文主编的手绑了起来,直接把文主编推倒在地毯上狠狠地贯穿。
祁睿搂紧怀里的人为所欲为,口里还恶意地说着些下流话:“文哥,我好像怎么要你都要不够怎么办,都怪你太会勾引人了。再见到你之后,我每天都想这么对你,想得要命……文哥你不要惹我生气,否则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把你做哭哦。”
文主编闭上眼:“……祁睿。”
祁睿一怔。
他的动作微微停顿,接着他吻上了文主编的唇,半带强迫性地逼文主编和自己唇舌交缠。他们正正经经接吻的次数并不多,祁睿的吻技甚至可以用糟糕来形容,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兴致。直到逼得文主编喘不过气来,祁睿才志得意满地结束这一吻,说:“文哥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声音真好听,听得我想射。”
祁睿折腾到深夜才终于餍足。
文主编已经疲惫到极点,昏昏沉沉地靠在祁睿怀里。祁睿帮文主编清理完后抱着他上了床,又忍不住握着文主编的脚踝把玩。脚踝上方的金属环在黑暗里闪着微光,他越看越喜欢,因为这让他有种文主编彻底属于他的满足感。
祁睿帮自己和文主编盖好被子,转头亲了文主编的额头一口:“你是我的,我也是你的,文哥你不许背着我去找别人。”
文主编陷入沉睡前脑海里划过一个怪异的想法。
祁睿在床上的言行危险之余竟然还透着一种……单纯。
仿佛残忍与天真在他身上并存。
第二天文主编和往常一样没能醒过来。
祁睿在确定文主编不是生病后自己开车去上班。
没想到在抵达办公室时祁睿看到个和他有几分相像的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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